秦皇也不在意夫子的笑罵,隻是笑嗬嗬的看著夫子,大有一副你不解決,朕也不管的架勢。
“那小子還有一些因果沒有解決,就讓他去解決這些因果便可。”
夫子這話一出,監正和秦皇皆是麵容凝重的看向夫子。
“夫子,之前道尊接觸謝草我們可是花費大力氣才讓道尊鬆手,現在讓謝草去接觸佛門,真佛可沒有道尊那麼好說話,那家夥可是很霸道。”
監正很是嚴肅的說道,顯然對於讓謝草和佛門接觸,這件事情讓監正很排斥。
“真佛的手串可沒有那麼好拿,不要認為一個種道境且陷入自己心魔的大和尚會被贏天地那個小丫頭隨意算計。”
秦皇和監正臉色一變,目光不善的朝著西域的方向看去。
真佛這種手段和道尊直接從南域而來相比,顯然有些太過上不得台麵,也觸碰到兩人的底線。
“借大秦律法磨煉問情,又借著問情在謝草身上落子,真佛還真是好算計。”
秦皇冷聲說道,眼神閃爍著濃鬱的殺意,要不是現在朝堂之上改革之事最重,現在的秦皇心中都有在大秦滅佛的想法。
“沒有算計過人家要認,再說沒有那串佛珠,你覺得謝草能夠壓製心中的殺意到現在嗎?”
夫子端起桌上的茶杯,喝著茶慢悠悠的說道。
監正看著夫子直接問道:“夫子早就洞悉真佛之謀?”
“老夫穩坐長安,這長安之事豈能瞞得過老夫,之所以對此事視而不見,因為這事在老夫看來並非是壞事。
有些人,有些謀劃擺在明麵上才不可怕,要是真佛一直躲躲藏藏不出手,老夫才會擔憂那家夥到底謀劃著什麼暗招。”
秦皇和監正眼中皆是露出一絲忌憚之色,隻不過這絲忌憚在眼中隱藏的很深。
夫子看一眼秦皇和監正,自然知道兩人對自己的忌憚。
“放心,老夫的目的和你們的目的並不衝突,老夫所求隻不過是在你二人所求的基礎上再進一步而已。
你們兩人想要實現浩然天下,都想青史留名和登上武道巔峰,而老夫想看看浩然天下實現之後的世界會什麼樣子,老夫自己的道到底是什麼樣子。”
聽到夫子這話,秦皇和監正心中的忌憚這才減弱些許,畢竟他們清楚,修為到夫子這種地步,幾乎不可能把自己到的道拿出糊弄彆人。
“既然夫子有所安排,那謝草在長安的事情,朕和監正都不會再插手,夫子大可自行安排。”
秦皇雖然還想安排謝草去做一些事情,但想了想還是息了這個心思。
現在大秦的改革推行本就是一件麻煩事,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可不想在增加佛門這樣一個大敵。
“可以,本來佛門聖僧自西而來要前往南域,到時候讓謝草跟著這位聖僧走一趟。”
夫子隨意的說著,眼中隱隱有些許期待之色。
“夫子可是想用謝草來破這位聖僧的心境?”
麵對監正的疑問,夫子笑著說道:“是也是不是,老夫隻是想讓謝草斷了佛門東傳之念而已。”
“原來真佛送手串就是為了後續佛門東傳,還真是好算計。”
秦皇想通其中關節,心中對於佛門更加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