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算計他的目的,他大概也能想到,無非就是想要通過自己來影響贏天地,然後讓贏天地繼位之後放開對佛門的抵製而已。
這種事情謝草不會去做,也不屑於去做。
夫子和秦皇等人讓自己出麵對付佛門,想來也是發現佛門這個目的才做出的決定。
同樣,謝草也不會去按照夫子等人的想法去做。
“本尊已經說出自己的看法,你難道不給本尊說說你的想法?”
傾城看著麵帶思索的謝草,笑著問道。
“前輩,認為我該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呢?”
傾城嫌棄的看一眼謝草。
“你們這樣的人心思太過複雜,本尊可不會花費心思去想你們這樣的人怎麼想事情。
你想怎麼做,就去怎麼做。本尊最多就是在旁邊看看熱鬨,還有就是在你快要被打死的時候出手撈你一把而已。”
想事情那可不是她傾城的風格,至少不是從妖域回來之後的風格。
她和夫子不一樣,沒有什麼宏偉的目標和想法,才不會費儘心思去做一些在她看來根本就是麻煩的事情。
謝草哈哈一笑,喝著就說道:“還是前輩您看的通透,我現在就是什麼都不想做。”
傾城看著謝草的樣子無語的搖搖頭,也沒有再詢問謝草的心思,直接埋頭吃了起來。
另一邊,夫子離開謝宅之後,身影直接來到玉蘭山下。
花婆婆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夫子,躬身朝著夫子一拜。
“見過夫子。”
“謝草沒有答應出麵,他說他受了佛門的恩惠。”
聽到夫子的話,花婆婆想了想問道:“是因為那串手串?”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花婆婆眼神之中劃過一絲失望之色,她這一次是真的想要掘掉佛門在長安的根。
她明白以自己的能力根本做不到這一點,她所能想到的人就是謝草,沒想到謝草會因為一個手串而拒絕。
夫子看一眼玉蘭山,轉頭問道:“丫頭,你打算怎麼做?”
花婆婆看一眼玉蘭山下那幾條依然破舊的巷子,眼中逐漸露出堅定的目光。
“晚輩,打算等那個禪師進入玉蘭寺之後上山。”
夫子歎口氣,有些不忍的勸道:“丫頭,等下一次機會吧!他終究隻是一個過路僧而已,沒必要為此而犧牲自己。”
“夫子,那三世真的隻是一個過路僧嗎?更何況還有一個人在晚輩的院子裡麵跪著,即便隻有一個,他也在無時無刻提醒著這場罪孽的開端是晚輩。”
夫子眼中劃過一絲憐憫,隻可惜這已經涉及到花家的家事,花家想要給各大家族一個交代,他又有什麼資格去插手人家花家的家事。
伸手在花婆婆額頭一點,一個正字在花婆婆額頭一閃而逝。
“這個字可保你活著離開玉蘭山,至於剩下的事情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
夫子說完,直接轉身而去,隻留下花婆婆一人朝著夫子離去的方向再次躬身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