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草看著這位修為已經到種道境八層的燕國公,連忙笑著應承道:“算是第一次,晚輩也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與國公見麵。”
“說來也不怕小友笑話,花婆婆算是本公的姑奶奶,當初的荒唐事也算是花家自作自受,畢竟當初也是我們花家心疼自家嫡女。
陰差陽錯之下,造成玉蘭寺坐落在玉蘭山上,也讓其他家族後麵麵對各家嫡女的時候也不好做的太過過分。
有些錯,對於外人而言,有些錯,犯了一次就有可能犯第二次,所以這一次我花家不得不提前表態。
成文為了家族,同時也算是為了了卻本公那姑奶奶心中的死結,行事有些莽撞,還請小友見諒。”
燕國公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謝草看著麵前酒杯,隻能苦笑著端起來。
人家一個種道境八層的國公都已經低頭道歉,謝草還是要給人家一些麵子,畢竟人家不管從地位還是修為,都已經算是大秦最頂尖的那一小撮人。
“國公大人不必如此,如果是一位佛門東傳之事,晚輩出手倒也沒什麼,隻不過晚輩畢竟欠著人家佛門一個恩情。
在此之前,花指揮使提前給晚輩說一聲,晚輩也好順水推舟還掉佛門這個恩情,後麵的事情晚輩也就能更好的出麵。
現在晚輩不知道花婆婆那邊所作所為,晚輩想要籌劃一番,也變得有些麻煩。”
謝草也沒有任何隱瞞自己想法的事情,畢竟人家花家的當家人都已經出麵,要是在這遮掩,有些事情真就容易出現不必要的差池。
燕國公聞言,笑著說道:“此事倒也簡單。”
說吧,大手一揮,佇立在一旁的長槍之上道韻流轉,然後化作一道流光直奔玉蘭山的方向。
謝草疑惑的看著燕國公,燕國公則是拿出一個玉瓶放在謝草麵前。
“剛才那一槍蘊含兵家殺伐之氣,隻有這花蕊碎槍丹可解其中的殺伐之氣,到時候隻要那三世禪師找上門,小友便可還掉佛門的恩情。”
傾城詫異的看著燕國公,喝著酒驚詫的說道:“你小子像你們家的老祖,用自己蘊養的一成殺伐之氣隻為出一口惡氣,還真是夠狠。”
“傾城前輩說笑了,有些事情總要給其他家一個交代,更何況我花家從不欠人。”
傾城看著燕國公,笑著說道:“到底是花家的當家人,說話辦事要比那個花成文靠譜的多。”
“前輩謬讚。”
傾城轉頭看向謝草說道:“收起來,這是人家燕國公道歉的厚禮,也全了你和那個叫什麼花洛林的兄弟情義,要記在心上。”
燕國公聽著傾城這話,也隻能苦笑以對。
他這一次出手,可是奔著落謝草一個人情去的,這下好了,經過傾城這麼一說。
好好的人情沒落下,不過也還好,至少算是把情義落在了花洛林身上。
“傾城前輩說的是,謝小友隻管收下便是。”
謝草看著傾城三言兩語把事情定下調子,也是直接把麵前的花蕊碎槍丹收起來。
“如此,晚輩便多謝燕國公厚賜,此番定當不會在讓長安有玉蘭寺的存在。”
聽到謝草說讓長安不會再有玉蘭寺的存在,燕國公也是笑著點點頭,便和傾城喝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