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眼中掠過陰狠的光芒。
“彆忘了我們的合作。”
蘇明心中一凜，合作？
千年前的無陘仙宗，竟與魔族勾結？
這個念頭讓蘇明感到震驚，他保持著鎮定，麵上不動聲色，淡淡地說道：
“夜煞道友，此話何意？我無陘仙宗一向以斬妖除魔為己任，何來與魔族合作之說？”
夜煞眼中掠過譏諷，冷笑道：
“蘇長老，你以為你裝傻充愣就能蒙混過關嗎？”
他向前一步，逼近蘇明，聲音森然。
“三年之前，你無陘仙宗為了壯大自身，不惜與我魔族合作，如今卻想翻臉不認人？未免太天真了！”
蘇明眉頭緊鎖，夜煞的話語如同驚雷一般，在他腦海中炸響。
三年之前？與魔族合作？這些信息與他所了解的無陘仙宗截然不同。
難道無陘仙宗並非如他所想的那般正派？
蘇明心中疑惑更甚。
他目光如炬，直視著夜煞，沉聲說道：
“夜煞道友，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
我無陘仙宗一向光明磊落，豈會與魔族勾結？還請道友拿出證據！”
夜煞聞言，仰天大笑，笑聲尖銳刺耳，在山穀間回蕩，令人毛骨悚然。
“證據？蘇長老想要證據，我自然有。”
夜煞笑聲戛然而止，他從懷中掏出一塊黑色的令牌。
“這塊令牌，乃是當年你無陘仙宗宗主親手交給我的，難道蘇長老不認得？”
夜煞將令牌舉到蘇明麵前，聲音中帶著得意。
蘇明凝視著夜煞手中的令牌，表麵上故作驚訝，說道：
“這的確是我無陘仙宗的令牌，隻是不知為何會在夜煞道友手中？”
蘇明頓了頓，眼神銳利地盯著夜煞，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出破綻。
“莫非是有人栽贓陷害我無陘仙宗？”
夜煞見蘇明並未否認令牌的真偽，心中更加得意，他冷笑道：
“蘇長老，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裝傻充愣嗎？這塊令牌，就是你無陘仙宗與我魔族合作的鐵證！”
蘇明沉聲說道：
“夜煞道友，僅憑一塊令牌，就想證明我無陘仙宗與魔族勾結，未免太過兒戲了吧？”
夜煞見蘇明依舊不肯承認，聲音更加森冷：
“蘇長老，你莫非是想毀約？”
蘇明心中快速盤算著，他不知道夜煞所說的合作究竟是什麼，也不知道無陘仙宗是否真的與魔族勾結。
但他清楚，現在絕不能承認與魔族有任何瓜葛。
於是，他強作鎮定，聲音堅決地說道：
“夜煞道友，我再說一遍，我無陘仙宗從未與魔族有過任何合作，更談不上毀約。
你手中的令牌，或許另有隱情。”
夜煞聞言，眼中掠過怒意，他冷哼一聲，說道：
“蘇長老，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他便要動手。
蘇明早有準備，他右手猛然向前一揮，一道淩厲的劍氣破空而出，直逼夜煞麵門。
夜煞一驚，連忙閃身躲避，但劍氣速度極快，他還是被劍氣擦傷了臉頰。
夜煞捂著受傷的臉頰，眼中怒火熊熊燃燒，他怒吼一聲，再次向蘇明攻去。
蘇明不敢大意，連忙揮劍迎戰。
兩人在山穀間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劍氣縱橫，靈力激蕩，山穀中的樹木被劍氣攔腰斬斷，岩石也被靈力震碎。
蘇明一邊戰鬥，一邊暗中觀察著夜煞的招式，他發現夜煞的招式雖然狠辣，但卻缺乏章法，似乎是臨時拚湊而成。
蘇明心中一動，難道夜煞是在虛張聲勢？他決定試探一下。
於是，蘇明故意露出一個破綻，引誘夜煞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