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也沒理他,就這貨,生存能力太強,彆自已作死,他能活到壽終正寢。
強的沒天理!
大傻把烤好的羊肉串遞給他,傻笑著說道:“大佬,這段時間你不在,我們都想你了,啥時候也帶我們去銅鑼灣耍耍啊?。”
李信拿瓶蓋扔他,笑罵道:“都不惜的說你,還特麼想我了?就這麼想我的?下一句就露餡。
等你大佬我在銅鑼灣買棟寫字樓,就讓你們都去坐辦公室。”
有對建軍說道:“這段時間你常去幾次醫院,看看有沒有排斥反應,要是有問題,趕緊說,港島不行就送去鷹醬治療。”
建軍難得的笑了,笑的比哭還難看!
感激的說道:“老板,不用擔心了,醫院主治醫生說恢複的很好,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回家修養了。
我還把你分給我和建國的房子,都裝修完了,我媽回來就能直接入住,很好了!真的很好了。
感覺跟做夢一樣,開始的無助,絕望,鋌而走險的心思都生出來了!沒成想峰回路轉,我們這幫人有了住處,有了工作,更重要的是我媽的病治好了!
還要怎樣?在不知足就該天打雷劈了!。”
李信從見到建軍開始,他說過的話全加起來,都沒有今天多。
建國也插話道:“是啊老板,很好了,天天跟著你,吃的,穿的,住的,開的都是最好的,還要怎麼樣啊!再多想點就該折壽了!。”
這些人裡花舌,話是最多的,但今天很懂事的沒有多說話,很有分寸,就是看中這點,才把出租車公司交給他打理。
不大一會,秋緹回來了,燒烤隊伍又擴大了點。
火爆坐在大傻旁邊,開口就問他:“沒事總念叨,讓大佬帶你去銅鑼灣,大佬答應帶你
去銅鑼灣了嗎?。”
大傻得意洋洋的說道:“那當然啦,我可是大佬的頭馬,怎麼可能不帶我去?還說讓我做辦公室呐!。”
花舌在旁邊拆台,“嗯,對,等大佬買棟寫字樓,你就能坐辦公室了,加油,看好你呦!。”
大傻惱羞成怒,起身就把花舌撲倒在地,坐在他身上怒道:“撲街仔,敢拆我的台?今天讓你知道,你傻爺幾隻眼。”
在這人裡麵,他也就能欺負欺負花舌。
火爆不慣著大傻,張口就來,“大傻,你不就兩隻嗎?怎樣?還要給自已開個窟窿眼啊?。”
鬨夠了,大傻倆人起身繼續喝酒聊天。
最初跟李信這些人,感情都可以,這裡是西貢,沒有多少油水,所以眾人也沒有那麼多的勾心鬥角。
有點小紛爭很正常,超過三個人絕對不會是兩條心。
前世聽說有的女生宿舍,六個人九個群。
李信也不管他們,罵,他們隨便,打,也隨便,彆特麼殘廢嘎了就行,就這點要求。
平時怎麼樣都行,但是他吩咐下來的事,沒有人敢陽奉陰違。
他們都知道大佬的底線,不要糊弄他,不然後果很嚴重,他們都沒有嘗試的膽量。
不大一會,秋緹換了一身休閒裝下來了,花舌趕緊起身,開口說道:“大嫂,你坐我大佬旁邊,我去跟火爆劈酒。”
秋緹看見大傻倆人衣服都臟了,開口問道:“你倆咋了?,怎麼成這樣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火爆笑著解釋道:“大嫂,剛才倆人練摔跤呐!兩個弱雞互掐,沒分勝負,不是什麼大事。”
火爆這麼說也對,在李信手下,除了天虹沒人單挑是他的對手,他有看不起那倆弱雞的本錢。
菜就是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