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沒在這事上敲靚坤一筆,事太小,敲不出來多少。
直接把秋緹待的會計師事務所,告訴了靚坤,讓他去找秋緹,這事就能給他辦了。
靚坤頓時喜笑顏開,摟著李信的肩膀說道:“放心,阿信,這事辦成,我給弟妹包個大紅包。”
“你還真彆說,這辦公司有點意思,裡麵門道真不少,我最近都會去港大聽課,就是聽不懂,但是……大受震撼啊!。”
一巴掌把靚坤的手拍了下去,決定離這神經病遠點,彆給他傳染了!
你個小學沒畢業的文盲,去港大聽經濟學課程,那特麼不是找抽嗎?
聽得懂嗎你?
這個憨批!
從這裡開,直接去了天虹的酒吧。
門口的小弟看見他來了,趕緊領路去天虹的單間。
天虹看見大佬來了,趕緊讓小弟去拿好酒,他知道大佬好這一口。
“大佬,剛才我看見靚坤找你,我就先回來了,你這是有事?。”
“嗯,一會你去武館找李正仁,你倆去澳島把喪彪的腦袋摘下來,給他們坐館送去,告訴他: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他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瑪德,給臉不要臉,保護費都給了,因為一點小事,就敢給洪興臉色看?讓咱們給他抬旗,誰給他的膽子?。”
天虹看大佬有點生氣,也沒反駁,倒是在心裡罵陳浩南。
“這陳浩南真是個廢物,一點小事都搞不定,還得我出馬。”
當天。
澳島江湖,就見識到了洪興的凶猛,兩個人,就在喪彪的陀地,把他的腦袋摘了,一劍完事,多了沒用。
倆人走後,喪彪陀地裡全是缺胳膊少腿的殘疾人,三十多個喪彪的小弟都廢了。
最後二人又去了,喪彪他們社團坐館的陀地,說了什麼不知道,隻知道這倆人全身而退,一根毛都沒留下。
尤其是那個頭上,有一撮藍毛的小子,看人的眼神就像看蘿卜似的,真的很凶,眼神就嚇人。
這二位凶神,又去了蒲經賭場洪興的賭廳,聽說又把洪興在澳島的管事人給揍了,自已人都打啊!
賭場內的一間客房內,天虹看著陳耀興,語氣不善的說道:“阿興,這事沒有下次,要是再讓大佬操心這點小事,你就滾回去開車。
彆出來丟人現眼,大佬丟不起這個人,能明白嗎?。”
陳耀興汗都下來了,天虹哥給他的壓力,比大佬都大,那眼神跟看死人似的,根本就不給他開口解釋的機會。
也對,天虹哥向來是能動手,絕不動嘴的狠人,他不敢反駁,也不敢解釋,就站那挨罵。
這事確實是他沒辦好,隻想著,自已管的賭廳沒事就好,從來就沒想過,社團的賭廳會怎麼樣。
這事挨罵也不冤!
而且,大佬這是在點他,你是洪興門下。
洪興丟臉,你臉上就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