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職的幾人走後,波叔拿出紅包一看,還是阿信的門生懂事,六千六的大紅包,剩下的那兩個都是五千。
波叔嘴裡嘀咕道:“以後要是有紮職的,就把阿信的門生拉過來,一個人多不少錢呐……!”
十二少幾人來到門外,今天幾人都很高興,現在洪興的大底含金量十足,沒有多少水分。
十二少摟著飛全的肩膀,笑著說道:“跟我去廟街耍耍?”
飛全聳聳肩,回答道:“今天不行!灣仔仁和街,這段時間不安穩,我要回去看著。”
“不然……出了問題,大佬非打斷我的腿不可!”
十二少好奇的問道:“還有人敢在本島洪興的地盤惹事?他不要命了?”
飛全無奈的回答道:“沒辦法!我大佬把東興油麻地堂口平了,人家來灣仔發展。”
“還是重量級人物,奔雷虎司徒浩南,我哪敢掉以輕心?”
十二少有些不理解的問道:“天虹就讓他們東興進來了?”
飛全也不理解,他還問過大佬,這是為什麼?剛打完東興油麻地,就讓他們進本島?
大佬天虹哥就給了他一句話:“這是龍頭的吩咐!”
飛全扒拉開肩膀上的手,笑著說道:“這事就不是我能知道的,大佬怎麼吩咐,我就怎麼辦。”
“總之小心無大錯,我還是回去看著地盤吧!改天你來灣仔,我請你!”
飛全本來也是一個莽撞人,這半年多被天虹調教的不錯,少了兩分魯莽,多了幾分沉穩。
天虹真是往死裡揍!
一點都不慣毛病!
都給飛全打出陰影了!每次他惹出事端,大佬給他平了之後,他肯定要接受大佬的特訓,沒彆的,就是打!
慢慢的,他性格也改了不少,不改都不行,真扛不住!
幾人在禮堂門口分彆,飛全現在也有車。
嗯!在銅鑼灣紅信二手車買的,大傻哥給他打了八折。
飛全拉開車門,坐到後排,對長發說道:“回陀地。”
長發啟動車子,這才問道:“大哥!紮職白紙扇了?”
飛全拿出懷裡的白紙扇,一臉笑意的回答道:“嗯!我跟老頂和大佬一樣,都是白紙扇。”
“這是咱們西貢一脈的傳承,要是拿個紅棍就丟人啦!以後看見同門兄弟,都不好意思打招呼!”
長發好奇的問道:“大哥!你說彆的社團都是紅棍上位快,但是……咱們洪興西貢一脈,就正好相反。”
“你看啊!大佬天虹哥是白紙扇,上位銅鑼灣話事人,花舌哥是草鞋,上位西貢話事人,興哥是白紙扇,上位澳島話事人。”
“這麼說來,以後大佬你要是有機會,是不是也能上位話事人呐?”
飛全隻是莽,但是……人不傻!
開口回答道:“有得等了!灣仔話事人是恐龍哥,他們哥仨跟老頂關係很好,我在灣仔沒機會的!”
長發開著車,嘴裡附和道:“也是,咱們總不能放棄仁和街不要,還要出去打地盤吧!”
“再說沒有老頂和大佬支持,咱們也打不起,還是老實等著吧!”
飛全笑著踹了座椅靠背一腳,笑罵道:“怎麼著?還不知足嗎?天天有妞泡,有酒喝,有錢花,有車開,還要怎樣?”
“大佬沒虧待咱們,我才來洪興多長時間?直接紮職白紙扇,你敢想嗎?”
“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