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叔用手指點著馬王,繼續說道:“就你現在的心態,即使進了洪發山的山門,你也活不了幾天,阿信什麼脾氣,你不了解嗎?”
“你拿交換的心態跟他相處,他能隨時賣了你。”
“至於死法,你可以回憶一下有哪些!”
如果不是讓馬王接班,柴叔不會說這些,浪費口水!
馬王猛然抬頭,驚疑不定的問道:“坐館,你要退位?”
柴叔點點頭,“還不算太傻,義海的兄弟們都說我貪戀權位,那我就主動點,彆等人請我下去,那多難看!”
“你說是不是?”
“誰敢?”
馬王猛然起身,激動的說道:“坐館,你放心,義海油水區都在咱們手裡,誰敢放肆,就滅了他。”
“義海能有今天,都是坐館你們的功勞,沒有義海的招牌,他們吃個屁,屁都沒得吃。”
“社團裡的雜音我知道,這事是誰做的,我和紅姐已經有了眉目,找到機會就做了他們,給坐館你出出氣。”
“現在旺角麻將館看場權是飛麟管著,佐敦有我,砵蘭街有紅姐,油麻地是元寶,退位的事不要再提,沒人能取代您的位置。”
柴叔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馬王,知道我為什麼跟你說這些嗎?”
“知道,但我撐不起來義海,現在的義海擴張的太快,我沒有這個能力接坐館的位置。”
“如果我退位之後,進洪發山做個刑堂大爺呐?”
柴叔笑吟吟的說道。
馬王瞪大了眼睛,有些鬱悶的問道:“也就是說,信哥能接受坐館你進洪發山,義海不行?”
“沒錯!阿信嫌棄義海麻煩,我們這些老家夥,可以進洪發山養老,你們不行。”
柴叔說完,自已都笑了,有些得意的說道:“阿信給我們留了位置,義海之後怎麼走,就看你們的了,我隻把牌匾帶走。”
馬王緩緩坐在椅子上,揪著頭發問道:“坐館,我能跟你走嗎?把佐敦讓出來都行!”
“不可能,你要是把義海打掃好,我能給你說說好話,讓義海入洪發山門下,怎麼做,你自已選擇,我不強求。”
柴叔說完這些話,直接揮揮手,“你可以下去了,在大會開始之前,你有選擇的餘地。”
……
當天,大會現場,義海十傑死了三個,動手的是柴叔的前保鏢飛麟,砵蘭街堂主紅姐,佐敦堂主馬王,油麻地堂主元寶。
死的是旺角堂主道友輝,九龍城堂主突火明,深水埗堂主鹹濕亮。
大會結束之後,馬王成了義海新一屆坐館,飛麟帶著刑堂人馬掃平三個堂口大底,直接讓馬王近身接手堂口。
馬王直接掌握了義海四個堂口,還有紅姐和元寶給他助威,成為了義海實權坐館。
飛麟因同門相殘,在義海刑堂自捅三刀,退出義海,交出麻將館看場權。
西貢紅信醫院。
這是花花做的事,直接收購了一家醫院,用重金聘請來不少好醫生。
經過半年多的發展,已經能承接大部分醫療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