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原來是這樣,哈哈,原來是我們理解錯了,我們這就給他上藥……”
四鷹眼打著哈哈道,然後給呆驢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趕緊把人扒拉了差不多一半的內褲拉回去。
剛才扒衣服的時候沒怎麼在意,此時兩人在上藥的時候,才發現這個男人傷得不輕,特彆是背後的傷,看著尤為滲人,似乎被什麼腐蝕過一樣,一片血肉模糊的樣子。
此外,還有不少地方是抓傷和撕咬傷,看著也尤為可怖。
饒是他們見過各種各樣的刀傷和槍傷,此刻見到這樣的傷也禁不住感到心驚肉跳。
他們身上受過大大小小的傷,對於包紮傷口雖然算不上精通,但還是蠻熟練的。
白薇在兩人幫帝司淵上藥包紮的時候,借口出去拿點東西回來。
回來的時候,拿出從空間備好的睡袋衣物等東西。
呆驢和四鷹眼忙完了事情,感覺都要累趴了,隻來得及稍微清洗了一下,然後直接倒頭睡過去了。
畢竟今天又是打殺又是逃亡的,白薇也止不住困意,留下小女孩一個人守夜。或許是體質已經被改變,她似乎不會感覺到困,也就是說睡不睡都無所謂。
不過,為了防止她半夜饑渴難耐襲擊那兩人,白薇給了她一袋瓜子啃。
她發現小女孩除了嗜血,空間裡的東西也十分合她的胃口。
於是,幾人在一旁睡覺,她就一臉滿足地坐在一棵樹下,一顆又一顆地啃瓜子,啃得津津有味——還是連皮帶殼啃的那種吃法!
……
翌日,一早。
“哎呀,雨終於停了,真是太好了!”
呆驢打著哈欠,從睡袋裡出來,伸了一個懶腰,道。
這時,四鷹眼也剛好起來了,扭了扭脖子活動頸椎,問,“呆驢,你昨晚有沒有聽到什麼特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