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是故意陷害結愛醬!想趁機訛錢就直說,我可以付給你,但是你必須讓結愛醬出來,她什麼都沒做錯,她才是無辜的。”
小日子青年一臉憤怒的看向唐達西喊道。
看到這家夥還敢對自己大吼大叫的。
唐達西愣了愣然後回過神來,是了,自己看起來是個亞裔米警,難怪這逼養的這麼橫。
自己要是個老白男,他哪敢這麼和米國爹說話?
“結愛醬?你是說楊舒瓶小姐是吧。”
“是的,結愛是她的東洋名。”
“不用解釋,沒人在乎一個犯罪分子有幾個名字,我也不會和她和解,違反了米國法律就應該得到懲罰。”
唐達西冷笑著伸手抓住麵前小黃毛的頭發將臉靠過去大聲罵道。
“至於你嘴裡的陷害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在歧視我這個少數群體,認為我的多重人格就不算人了?”
“還是說你在質疑米國的法律,認為米國法律不應該保護多重人格?”
“法克,你一個東洋人也敢質疑我們偉大自由民主的米國?要知道你們東洋不過是我米國養的秋田犬而已,連你們的首相來到這片土地上都要低著頭做人,誰給你的勇氣敢這麼和我說話?”
被唐達西抓著頭發貼臉輸出,方才還一臉淡定的小黃毛瞬間就被嚇到了。
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從他心底湧現上來。
米國的秋田犬……
跟喜歡主動當狗的韓國佬們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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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就喜歡下克上的東洋人對於這件事其實挺在意的,隻是不敢嘴上說出來。
“你……你怎麼能說這種話?你這是在侮辱米國和東洋兩個國家的感情!”
不敢明著反擊,小黃毛隻能漲紅臉如此反擊道。
“主人教訓自己的狗而已,什麼感情不感情的。”
唐達西鬆開這貨的頭發,用力推了一把他的腦袋道。
“你這該死的蠢狗,再讓我聽到你敢質疑少數群體的權益和米國法律,我保證會送你進去見你的女朋友。”
“……”
被唐達西一口一個狗羞辱,鬆下有木眼睛都紅了卻又不敢說什麼,隻能回頭看向自己的律師。
律師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唐達西這邊願意改口的話,事情尚且有回轉的餘地,可人家不樂意,這事誰來了都沒用。
“沒什麼事的話你可以滾了。”
唐達西吹了一聲口哨轉身就走,當爹的感覺就是爽,可以肆無忌憚羞辱這些狗兒子。
唯一讓他遺憾的是。
楊舒瓶當時沒跟他動手,不然給她也送下去來個四殺。
在唐達西再三羞辱下,離開警局的小黃毛鬆下有木肺都快氣炸了。
“約翰先生,就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結愛醬她就是被陷害的,為什麼看了一個成年男性的照片,會被以對兒童姓犯罪的罪名抓進去?這太不公平了。”
鬆下有木看著身旁的律師喊道。
“因為那位警官先生確實有多重人格這事,而且說起來結愛小姐她確實不應該隨意翻人家手機,這就跟沒經過允許跑到彆人家裡去一樣,人家開槍打死也不會算犯法。”
律師耐著性子解釋道。
“那我能怎麼幫她?”
“或許你可以試試多找一些人來聲援她,看能不能引起媒體們的注意,說不定法官會考慮站在你們這邊。”
律師的提議,讓鬆下有木瞬間眼前一亮。
是啊,自己為什麼不多叫一些人來把事情影響力擴大化呢?
雖說在米國留學幾年,知道這邊有些魔幻,但這次的事情實在太過於魔幻。
他不信那些正常的米國人會不出來支持自己!
然後他拿著手機開始快速聯絡自己的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