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警長先生。”
白左大媽本來沒占到多大便宜,唐達西過來的助攻她可就舒服了,揮舞著大逼兜使勁往鬆下有木臉上抽道:“該死的混蛋,敢攻擊老娘的臉!”
“你們不要打了,要打去練舞室打。”
看到她還在輸出,唐達西隻能試圖用呼喊阻止她。
被叉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鬆下有木人都快氣瘋了,偏偏又還不了手,隻能任由大逼兜落在臉上。
在一群米警的努力下,這場戰鬥一麵倒向白左們,唐達西來之前已經打過招呼,讓他們千萬要拉偏架。
唐達西鬆開防暴鋼叉時,鬆下有木臉都被那位白左大媽打腫了。
“哦老天,太糟糕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為什麼要在警局門口用暴力來解決呢?”
看到這家夥被打的夠嗆,唐達西心情舒服多了,微笑著道。
“好了,不要繼續打了,都跟我們回警局把事情說清楚吧。”
“……”
鬆下有木眼神怨毒的看著唐達西。
他媽的自己都被打成了豬頭,你現在跑出來說沒事了?
很快,一大群人就被叫進了警局接受調查。
說是說調查,明擺著就是一麵倒,但凡是白左這邊的人,基本上隨便問兩句就行了。
站在鬆下有木這邊的,那就一個個仔細盤問。
唐達西坐在工位麵前拿著一張證件看了看,然後看著站在旁邊的一名小棒子問道。
“你剛剛不是說你叫高木綾人嗎?我看你的證件是韓國啊。”
“高木綾人是我的東洋名字。”
“哦,那你爺爺是不是那位愛捉人的高木正熊同學?”
“請不要開這種玩笑。”
本名為樸大昌的小棒子漲紅臉道。
“所以你今天為什麼和這群家夥在這裡為練童犯示威?”
唐達西繼續問道,那鬆下有木能叫來這麼一群人幫忙示威,確實是有些東西的。
“因為結愛醬被害了,我們都是太陽會的好朋友,我們有義務幫她發聲。”
“太陽會?這是什麼?”
“是東洋文化愛好者的交流會。”
樸大昌臉上多了幾分驕傲道:“我們因為熱愛東洋文化才走到一起,是誌同道合的朋友,所以我很關心她,但是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混蛋,一個大男人竟然說有多重人格是小女孩,把她送去了監獄。”
“是我。”
唐達西指了指自己的臉道:“那個混蛋就是我,我現在可以確認你是個歧視少數群體的混蛋,接下來有什麼問題你和法官說去吧。”
“……”
剛讓這個小棒子滾回去等法院通知,就看到盧卡斯拖著那臃腫的身軀走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這家夥就帶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中年男人臉上掛著溫和笑容,身上一股子精英氣質。
以唐達西的眼力勁來看,這家夥是個十足的小日子。
兩人一前一後走過去找到邊上正在問話調查的一位米警。
那位米警正在跟鬆下有木問話調查。
盧卡斯跟那位米警聊了幾句後,那位米警笑著點了點頭,鬆下有木這才不耐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那位精英打扮的中年東洋人頓時一臉心疼,掏出膏藥幫鬆下有木臉上塗抹了起來。
每一下塗藥,都讓鬆下有木疼的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