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莎父親擦了擦眼淚又看向被銬成一團的黑色勢力們道:“這些人都和那個混蛋是一夥的?”
“是的,他們這些人一起守著這裡,所以被抓進來的幾乎沒法逃走。”
唐達西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
溫妮莎父親點了點頭看向那群黑色勢力。
這位曾經在部隊服役過的老男人眼神突然變得無比淩厲,雙手迅速拔出腰間的手槍,對著這群黑色勢力當場清空兩把槍的彈匣。
一連串槍聲響起如同鞭炮聲,歡送罪惡的靈魂墜入地獄。
直到子彈打光了,這位老父親的雙手依舊在拚命按動扳機。
其他米警回過神來剛要拔槍對準他。
唐達西已經衝上去將溫妮莎父親按倒在地大喊道:“不要開槍,我控製住他了。”
米警們這才把槍收起來,眼神複雜的看向那些中槍的黑色勢力。
被爆頭的就有五六個,身中數槍的就更多了,這一波下來恐怕怎麼也得死上十個。
“太衝動了,先生!”
唐達西一邊給溫妮莎父親戴上手銬一邊訓斥道,隻不過動作絕對算不上粗暴。
在對方抬槍的瞬間,他其實就可以阻止,但是沒必要。
沒理由去阻止一個男人做他應該做的事情。
“沒事的警長先生,謝謝你。”
被戴上手銬後,溫妮莎父親更多的隻是坦然,他丟掉手中的槍支微笑道。
“我等待這一刻已經很多年了,為自己的孩子複仇,僅此而已。”
說完,他重重咳嗽兩聲道:“而且醫生說我肺不太好,沒多久可以活了。”
四周的米警聽聞此言紛紛苦笑一聲,至少作為一個男人而言,他們確實無話可說。
但事情已經犯下,隻能按照罪犯的待遇給他一起送回警局。
剩下那些中槍的黑色勢力們,則是被送往醫院去搶救治療。
回去時,唐達西和三位隊員坐在一輛車上。
森西負責開車當司機,萊歐斯和舒芙蕾都靠在座椅上困得打哈欠。
這種高強度戰鬥繃緊神經後,一旦鬆懈下來確實累人。
坐在駕駛座上的唐達西打開車窗,天色已經黑了,他一邊點煙一邊隨口問道。
“森西,你太累的話我來開車也行。”
“沒事,我睡會兒就清醒了。”
“???”
“開玩笑,我還好,困了會說的。”
森西哈哈一笑伸手跟唐達西要了一支煙。
唐達西將一支點燃的香煙塞到他們手中笑著問道。
“今天的任務確實有些凶險了,所以說加入我的小隊要求會很嚴格,不但要技術到位,心理素質也必須過關,不過我很好奇你們為什麼這麼堅定要跟我掃黑除惡?”
他目光好奇的看向三位隊員。
跟自己乾的話,獎金收入什麼的自然不必擔心,隻不過像今天這種狀況確實有些太危險了。
“當初教我這個菜鳥怎麼當米警的大哥,死在了這些犯罪分子手裡,我就認為掃黑除惡一定要進行到底。”
“我的差不多,最好的兄弟被他們殺了。”
萊歐斯和森西回答完後,唐達西又朝著舒芙蕾投去好奇的眼神。
這位掃黑天才,唐達西認為她未來是能當自己衣缽傳人的,小隊交到她手裡絕對可以令人放心。
“我家的狗被他們欺負了。”
“……”
舒芙蕾的回答讓車上三人都整沉默了,森西差點手一抖沒把車撞在電線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