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下有木這會兒正好醒了過來。
在這個最脆弱最無助的時候。
看到親愛的父親大人來了,他忍不住眼眶濕潤道:“哦多桑!”
就在他以為父愛如山時,沒想到這父愛竟如山崩地裂,迎接他的是兩個響亮耳光!
“八嘎!”
隨著一聲怒吼,兩記耳光結結實實抽在了鬆下有木臉上。
鬆下三郎一臉恨鐵不成鋼怒罵道:“為什麼要越獄?”
“為什麼越獄……因為我過不下去了,那所監獄裡都是大隻佬,他們想……”
鬆下有木說著說著就開始痛哭流涕。
然而他的解釋卻沒有得到父親的認可,反而又得到了兩個耳光。
“八嘎!我們鬆下家的武士道精神你忘了?真正的武士又豈會在意這種事情?小不忍則亂大謀!”
“我做不到,我不是武士,我是我自己,我也不想做那什麼武士。”
被父親一邊抽著耳光一邊怒罵。
鬆下有木亦是忍不住爆發出來,盯著自己父親大喊道。
“為什麼總是這樣,為什麼從小到大總是要讓我成為一個武士?我就不能做我自己?”
“鬆下家的男兒必須成為武士……”
鬆下三郎舉起手又要抽。
隻是看著兒子那通紅的雙眼,他最終還是歎息一聲將手放下,轉身默默離開了病房。
身為鬆下家的男兒,活了一輩子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沮喪無力。
走出病房後,他看向律師道:“算了,起訴監獄的事情暫時放棄吧,先把跟監獄那邊的合同斷了,麻煩你和野原先生說一聲,讓他們單方麵結束和監獄那邊的合作。”
“好的。”
將事情都交代完,鬆下三郎站在醫院走廊上陷入了迷茫。
遇到這種糟心事,哪怕他在東洋再有勢力又如何?
人在米國。
不得不低頭啊!
……
休斯敦警局。
上午十點,本該是眾人出去乾活的時間。
但今天除了已經出去執勤的,剩下的所有人都被臨時叫到一起開會。
唐達西趕到現場後,臉色瞬間有些不太好看。
因為有二十多名黑色米警跟克洛伊正站在一起,而且都是陌生麵孔……好吧唐達西承認他其實也不太分得清這些黑色米警,很多看起來都大差不差像他媽複製粘貼出來的。
但今天來的這批,確實看著比較陌生。
“警長先生,看來咱們的新同事要來了。”
看到唐達西來了,萊歐斯靠過去歎息道。
“怎麼一下來了這麼多,而且看起來也不像剛畢業的新人?”
唐達西有些納悶,上次他聽索菲亞說了,說克洛伊在警校那邊轉悠,似乎是打算拉一批剛畢業的新人來休斯敦警局。
但現在來的這批光看外表的話,明顯不是新人。
“因為這都是阿爾布開克市警局過來的,也不知道這些新墨西哥州的鄉巴佬來我們這邊做什麼,真他媽的該死。”
肖恩也走了過來,臉色陰沉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