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你來自韓國首爾叫全鬥換,打的哈基黑直叫喚,這次是你在指揮……”
唐達西一邊跟這家夥聊一邊讓舒芙蕾記錄在案,反正按照上頭的意思,這次全城暴動案是絕對不能將一切責任都推卸到哈基黑身上的。
這樣的話,就會顯得哈基黑們有犯罪基因一樣,傳出去不太好聽!
哪怕根據數據統計他們以百分之十三的人口,卻占據了百分之五十五的犯罪案件。
你也不能這麼說他們啊。
誒,於是休斯敦和德州高層給此事下了定論,要將責任推卸到那群跟哈基黑死磕到底的東洋人和小棒子身上去。
雖然哈基黑全城暴動,可你們這些反抗的東洋人和小棒子難道就沒有百分之九十八的責任嗎?
等審訊完畢,唐達西估摸著這家夥怎麼也得坐個十來年跑不掉了。
至於他心裡有怨恨不服啥的,唐達西永遠還是那句話。
有什麼不滿,你可以出獄後報複社會嘛,你跑黃石公園給黃石火山引爆了,唐達西也隻會拍手誇讚你真牛B炸的好。
“記住了,接下來有什麼審訊不配合的,就擦一擦監控的灰。”
唐達西跟幾位手下叮囑一聲後回到工位上泡上一杯咖啡,等休息完又帶隊離開警局出門去巡邏。
短時間內,休斯敦警局肯定是高強度運轉,確保不會再次出現影響大的惡性事件損害休斯敦的名聲。
帶人巡邏一圈後,唐達西等人又站在一處路口開始查車。
在路口查車本身是個比較摸魚的工作。
隻要車主不是黑色勢力,基本上就象征性查一查。
直到一輛白色的保時捷從對向車道逆行開過來後。
正在抽煙的唐達西都有些看懵了。
“達西警長,逆行的不管管嗎?”
站在一旁的萊歐斯開口問道。
“不是不管,我隻是有點震驚,估計是喝多了。”
唐達西查車也不是一兩次了,頭一回看到這種神仙,路口有米警在站著查車還敢明晃晃逆行過來的,要麼是酒蒙子要麼就吸嗨了。
萊歐斯等幾個米警立刻上去伸出手攔住車。
隨著白色保時捷緩緩停下來,唐達西靠過去敲了敲車窗。
車窗放下來後,裡麵是一位看起來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白人貴婦。
“女士你好,你看起來似乎喝了酒?請下車配合我們進行酒駕測試。”
唐達西隨口命令道。
“法克,你也敢讓我下車?你們米警協會的會長都不敢這麼和我說話。”
坐在車裡的貴婦臉色一沉看向唐達西訓斥道:“我停車隻是為了告訴你們,記住我的車牌號,下一次再敢攔住我的車,你們就準備這輩子都在高速公路上查車吧!”
貴婦說話時酒精味兒都快噴到唐達西臉上。
對方狂妄的態度讓唐達西有些想笑。
在休斯敦,和自己狂?
他伸手用食指幾乎貼著對方的臉厲聲命令道。
“厚禮蟹,我不需要知道你這個狗雜種叫什麼,我命令你現在馬上立刻滾下來配合我們的工作,否則我會馬上逮捕你這個站街都沒人要的碧池。”
“法克法克法克,你他媽的叫我什麼?”
被唐達西一口一個雜種蠢貨,貴婦那張臉瞬間就肉眼可見的紅溫了。
少女的臉紅勝過所有情話。
而老大媽的臉紅可能恰恰相反。
她猛然推開車門就要衝下來,結果安全帶沒解開,人被安全帶勒了一下後摔回了車座上。
一旁的萊歐斯等幾個米警看到這一幕紛紛笑出聲來。
差點讓安全帶給單殺了?
“法克,你們這些該死的混蛋一個都彆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