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諾亞還一直懷疑這家夥是不是私底下給自己戴綠帽了!
“我就是在忙姑媽的事,忙到現在才趕過來。”
索菲亞知道這群人叫自己回來的目的。
她麵露遺憾之色歎息道:“不管是執法記錄儀還是內部事務局調查,都不利於我們,姑媽她實在是喝太多了,酒駕逆行就算了,她怎麼可以在米警執法的時候伸手去摸自己的包。”
“那是因為她喝多了,她去摸自己的包也不能證明她是要做什麼,她可能隻是想拿出自己的證件來,誰允許那些該死的米警提前開槍的?”
諾亞臉色憤怒質問道:“你這麼說是為了替你的手下開脫責任嗎?索菲亞,你到底站在哪一邊?”
瓊斯家族眾人看向索菲亞的目光多了幾分疑問。
他們這些人中,有人在政府部門身居高位,有人在瓊斯家族的公司擔任高管,都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對於索菲亞的說辭,他們也都難以接受。
一件事情的黑與白,真相不重要,立場才重要!
“我當然是站在我們這邊的,但他的執法是合法的,我找不到問題總不能強行給他抓起來,你們知道的,他不是什麼普通警長,他是一個少數群體猶大哈瑞迪警長。”
索菲亞一臉為難道:“他還是德州勇氣勳章的獲得者,警局內很多都是他的支持者,我要動他需要一個足夠的理由才行。”
“你的意思是作為他的上司,拿他沒有一點辦法?給他派最危險的工作讓他死掉這種事情很難嗎?”
瓊斯家族的一個中年老白男一臉不滿道,他是德州教育部的一把手,也是瓊斯家族的核心掌權者之一。
“這個倒不是我不願意,而是他一直就在最危險的一線工作,經常和黑幫以及獨品販子們打交道。”
索菲亞無奈道:“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
聽到這麼一說,瓊斯家族的人都有些無語了。
一個不怕死的家夥,確實挺令人煩心的。
接下來麵對瓊斯家族的其他質問,索菲亞也一一從容應對,她隻能儘量保持中立。
看到索菲亞的態度有些含糊。
諾亞冷笑一聲剛要上去發難,突然一陣瘙癢感傳來,讓坐在沙發上的他忍不住夾緊腿,努力忍耐著不讓自己被人看出什麼。
可越是如此,那股瘙癢感就越是強烈。
人可以憑借意誌力對抗疼痛忍耐疼痛。
但瘙癢感這玩意,比疼痛可要命多了。
“該死,怎麼會這樣?”
諾亞瞬間坐立難安,從前幾天開始他就時不時感覺小兄弟有點好癢癢。
但那種感覺像是毛毛細雨,他一時也沒在意。
今天這突如其來的山洪爆發,讓他徹底繃不住了。
努力忍耐著,他試圖起身去洗手間,隻是走了兩步後那種瘙癢感再度升級。
瓊斯家族眾人也看出了他的不適,他父親馬科斯皺眉問道。
“你怎麼了諾亞,身體不舒服?”
“我……”
諾亞話到了嘴邊還沒能說出來。
那股瘙癢感讓他徹底繃不住了,當場伸手隔著褲子使勁撓撓了起來。
“哦買噶!”
瓊斯家族的幾位女眷紛紛驚呼一聲,這家夥怎麼能如此失禮?好歹注意一下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