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府會繼續和監獄合作,黑色小鎮一案也會就此過去,不會有人找你的麻煩。”
馬科斯強忍著怒火語氣平靜道:“我們不再追究之前的事情,但你也需要把那些東西都刪掉,證明我們瓊斯家族是清白的。”
現在那些衝瓊斯家族的小黑子吃瓜群眾裡,唐達西是當之無愧的黑粉頭子。
他若是願意站出來幫忙澄清或者說洗白。
這確實能有效防止輿論繼續擴散,畢竟他的身份是受害者嘛。
受害者站出來說這是誤會的話,很多事就好談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撒謊嗎?”
唐達西一臉氣憤道:“該死的,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品,我是一個猶大人,是一個哈瑞迪猶大人,撒謊這種事情違背了我的信仰!”
站在一旁正要開口的拿弗他利瞬間臉色一僵。
這狗日的,怎麼又拿他媽的信仰說事?
“你想怎麼樣?”
馬科斯也有些忍無可忍,雙方停戰對他而言已經算得上恥辱了。
堂堂瓊斯家族,隨便抽出一個混政壇的都比他高出多少個級彆不止?
他有什麼不樂意和解的?
“首先我沒有理由掩蓋你們的罪行,其次你們應該賠償我的損失,精神損失和誤工以及監獄那邊的損失等等,詳細多少錢我要請我的私人律師來算一算。”
唐達西理直氣壯道。
反正和解是不可能和解的。
能訛他們家一筆,唐達西對此很樂意。
“拿弗他利先生,你看到了,這不是我的問題。”
馬科斯根本不會給這家夥敲竹杠的機會,而是看向了拿弗他利。
這老登拿了他們瓊斯家族的好處,就得幫忙擺平這事。
拿弗他利乾咳兩聲清了清嗓子後看向唐達西緩緩道。
“達西,我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我今天在這裡擺台子是希望你們以和為貴……”
他話還沒說完,唐達西臉色一黑拍桌子道。
“你老糊塗了?你算老幾?敢出來擺台子?彆以為你是會長就可以在我麵前胡說八道,你的話我聽不順耳,一樣不給麵子!”
打架時遇到拉偏架的,那就一定要先打拉偏架的。
同樣,遇到這種跑出來歪著屁股還要說自己來說公道話的。
那就一定要先攻擊這個逼養的。
拿弗他利那張皺巴巴的老臉瞬間肉眼可見的紅溫了。
他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唐達西。
這個平日裡對他表現還算尊敬的家夥,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你……你說什麼?”
拿弗他利顫抖著手指向唐達西道:“你還是不是猶大協會的人?”
“我當然是。”
唐達西摸出一支傳統香煙點上後深吸一口,操著一口地道的休斯敦口音:“我不明白,為什麼你一定要幫著一個外人欺負我這個猶大同胞,你這樣的人,真的有資格當猶大會長?”
“你這個混蛋!你憑什麼質疑我這個會長?”
拿弗他利當真是氣壞了,他在休斯敦猶大協會乾了將近一輩子,何止是德高望重?哪個猶大人不對他恭恭敬敬的?
“就憑休斯敦一城數千名猶大同胞的生命安全都在我肩上擔著,而不是你!”
休斯敦舉重冠軍唐達西大聲道。
拿弗他利一句法克到了嘴邊硬生生咽了下去,他捂著有些疼痛的胸口氣得說不出話來,隻能轉過頭看向馬科斯。
“既然如此那就沒必要談了。”
馬科斯也是惱火得很,本想讓拿弗他利這個猶大人頭子來說服這小子。
沒想到這家夥就是一條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