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麻煩先生了,是我無能,事情一直辦的不好。」
電話那頭的西奧多語氣帶著幾分自責,如今休斯敦的飛車黨已經全部由他掌控。
他需要什麽,墨西哥總部那邊也會提供援助。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卻始終沒能打開局麵,飛車黨除了在休斯敦,想發展到其他地區都不太理想。
「錯誤的,這不是你能力有問題,而是你的人脈有問題。」
唐達西笑著安慰道:「那些能站穩腳跟的,都是有後台的,骷髏黨能在德州當這麽多年地下大哥,背後肯定是有人在支持,就如同我在休斯敦支持你一樣。」
電話那頭的西奧多苦笑一聲,哪個稍微成氣候的黑幫不想得到大佬支持?
大家都可以談,都可以愛米國,但你有什麽資格去談?
跟西奧多聊完,唐達西坐在車上又等了好一會兒,老墨範才紅光滿麵從酒吧裡走出來,走到車窗外半米左右的距離道。
「達西先生,他已經交待了,他承認他們是殺手,來自皮爾蘭市……」
等範這邊交待完。
唐達西點了點頭道:「那就這麽安排吧,我讓人過來帶走這些家夥。」
掏出手機和警局的同事們聯係了一下。
很快,幾輛警車拉著警笛開了過來。
孔波雷五個倒黴蛋衣衫不整的被帶上警車,走路時臉到痛到扭曲,依稀能看到褲子後麵帶著些許血跡。
而酒吧門口有幾個三哥和老墨用戀戀不舍的眼神目送他們上車。
「森西,你來開車吧,我剛剛喝了點酒。」
唐達西主動坐到副駕駛座上,讓森西幫忙開車。
「這群家夥是衝警長先生你來的?」
森西一邊發動車子一邊有些難以置信道。
在休斯敦,還有乾這行的這麽不長眼?
「估計不是本地的,我本來去找朋友喝個酒聊會兒天,沒想到這群家夥竟然暗藏禍心,要不是他們喝多了讓人占了便宜,我都發現不了他們。」
唐達西唉聲歎氣道。
按照他和警局同事的說辭,這幾個殺手喝醉了結果和酒吧的三哥老墨們發生了一些事情。
他們回過神來後交待了自己的殺手身份試圖嚇退三哥老墨們,然後警局這邊就有活乾了。
「厚禮蟹,現在的殺手這麽不專業嗎?執行任務時還使勁喝酒?」
森西嗤笑一聲,踩著油門加快車速,不管這群人是什麽樣的蠢貨。
但他們必須為此付出代價了。
敢對警務係統的人下手,就要麵臨整個警務係統的嚴厲打擊報複。
暴力機器,是絕對不允許權威被挑釁的!
何況他們的目標還是大家敬愛的達西警長!
回到警局後,孔波雷一群人有什麽交待什麽,被那群人終極侮辱後,他們已經不想再吃上一頓大記憶恢複術了。
雇主的消息這家夥倒是不知道,甚至一口氣挨了六警棍都沒吭一聲。
不是他不吭聲。
而是拿著警棍的舒芙蕾一秒六棍,他都沒機會吭聲就被打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