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負責管大部隊的唐達西,不就是害死他兒子的罪魁禍首?
他伸手指著唐達西的鼻子怒聲道:“該死的,你知道他們是一群孩子,為什麼要縱容他們?哪怕用槍指著強硬命令他們也可以,我們絕不會為此責怪你,可你卻做了如此愚蠢的決定!”
“沒辦法,誰讓他告訴我他的爺爺是州長先生,我還是一個小警長,我惹不起,如果尊重他們的意願還能保護好其他人,我為什麼不這麼做呢?”
唐達西一臉無辜攤手,心想這小子要是寫作文的話應該能輕鬆滿分。
寫一篇我的州長爺爺就好了嘛。
“法克,你就是故意的,你這個人渣白癡!”
阿諾德揮舞著拳頭就要砸向唐達西的臉上,一個能獨自衝到島上去救人的家夥必然是智勇雙全。
他做出這樣的決定,絕對是考慮過了才這麼做的!
隻是他的拳頭還沒碰到唐達西。
整個人就已經騰空而起被唐達西來了個過肩摔摔在地上。
劇烈的疼痛感立刻遍布全身,不等他從地上爬起來,唐達西的膝蓋已經將他壓在地上,同時掏出手槍對準他怒吼道:“該死的,你想乾什麼?想襲警嗎蠢貨?”
站在旁邊的休斯敦警局眾人亦是迅速圍過來虎視眈眈盯著阿諾德。
“哦買噶!”
克魯茲家族的另外幾人反應過來後紛紛大喊道:“乾什麼?馬上把槍挪開,他做什麼了要這麼對待他?”
“他襲警了,你們也想襲警嗎混蛋?”
唐達西看向幾人大喝道,管你他媽的什麼克魯茲家族,敢動手那就是襲警。
隻要法律擺在這裡,你公然對抗試試?自己後邊又不是沒人。
在雙方實力差彆不太大的情況下,法律這個妓女就會變成公平起來。
克魯茲家族的幾人立刻不敢造次,眼神怨恨的看向唐達西。
“放開他吧,他隻是情緒太激動了。”
索菲亞看向唐達西柔聲勸道,這點小事鬨下去也沒啥意義,不可能真用這點理由給人家送進去。
他又不是那些黑色犯罪分子。
唐達西哦了一聲,這才從阿諾德身上站起來。
已經四十歲出頭的阿諾德灰頭土臉從地上爬起來後揉了揉疼痛無比的脖子,臉色怨毒的看向唐達西氣得直哆嗦。
他這輩子,什麼時候被人用膝蓋跪在地上過?這還他媽頭一回!
“阿諾德先生,冷靜一些,悲劇的源頭並不在於達西警長,他已經做得足夠好了。”
索菲亞有些不悅的看向他以及他背後的幾位克魯茲家族成員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讓他先回去休息吧,這幾天他太辛苦了。”
阿諾德也找不到什麼反駁的理由,隻能抹著眼淚轉身帶著家人們離去。
等克魯茲家這群人一走,唐達西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笑道。
“我算是理解為什麼他們家的小孩會那麼蠢了,原來是有家族傳承的。”
“自大本就是最愚蠢的死法。”
索菲亞毫不掩蓋自己的鄙夷,然後看向唐達西道:“你這幾天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做筆錄的事放一放。”
“好,晚上見。”
唐達西打了一個哈欠,折騰了好幾天是有那麼一點累人,他回到警車上讓人送自己回彆墅,泡了個澡就回到床上大睡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