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失去工作的原因,有了足夠時間的阿諾德已經閒的開始研究廚藝,早起親自下廚做早餐。
將早餐做好,他坐在餐桌旁邊滿臉微笑拿著手機打開新聞
昨天晚上臨睡前,他已經看到民主派的媒體們開始對唐達西狂轟濫炸了。
整個民主派都在和川總的移民法案唱反調。
唐達西這個帶頭先鋒必然會成為他們集中火力打倒的目標。
被這麼多媒體盯上,哪怕像他們這種大家族出來的也頂不住!
“接下來應該是越鬨越大,然後按照慣例那些白癡們又要開始集合示威鬨事了。”
阿諾德一邊嘟囔著一邊打開熱搜榜單。
結果昨晚才衝上榜單的視頻已經沒了。
“被刪除了?他怎麼敢的?”
阿諾德下意識以為這是視頻被舉報刪除了,而這種作大死的行為在他看來就是自爆卡車。
你這是乾擾媒體的輿論自由!
這可違背了言論自由的底線,甚至比驅逐非法移民都要過分!
然後他搜索了第一家報道的洛杉磯日報視頻號,點進去發現視頻還在。
再將視頻點開,打開評論區,評論區的那些留言讓他有些傻眼。
昨天他睡覺前看了一眼,明明都是辱罵的。
現在怎麼都變成了中立派和紅脖子們的聲音了?
一個罵的都沒了?
“沃德法?這些該死的聖母白左吃錯藥了?”
活了這麼大,阿諾德還是第一次感覺這麼不對勁。
怎麼突然就沒人攻擊唐達西這狗東西了?
不肯死心的他又找了其他的媒體平台。
攻擊唐達西的視頻都還在。
但是攻擊的聲音卻不見了。
這讓他忍不住開始懷疑人生。
“這不科學啊!”
阿諾德端著咖啡往嘴巴遞過去,結果看的太專注咖啡差點喂到鼻子裡去。
有些惱怒的他趕緊放下咖啡擦了擦鼻子,又和自己的父親佛格森聯係說了下此事。
隻是電話那頭的佛格森也對此表示不解。
明擺著是一場驚天動地的狂風暴雨。
打著人權幌子在輿論場上進行反攻倒算,這可是民主派最拿手的武器。
怎麼突然就失靈了?
在這個早晨,不少人都有著類似的心態。
本來以為會有一場輿論大戰,沒想到竟然是個啞炮!
而唐達西這邊也很快做出了反擊,以休斯敦警局和移民局等幾個機構的媒體賬號發布了視頻。
這些視頻都是關於非法移民來到休斯敦的犯罪記錄。
其中有入室搶劫槍殺母子的。
有販賣獨品非法走私的。
有聚眾鬨事毆打他人的。
甚至還有這些家夥偷彆人家養的寵物當口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