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一出,台上的貝洛克法官瞬間臉色鐵青。
當年的艾米麗姐妹案確實是他判決的,那會兒他還是地區法官,正好負責這樁案子。
“真可笑啊,你們這樣的蠢貨憑什麼站在那裡審判彆人?還有該死的米警也是,那個倒黴蛋為什麼會承認是他做的……”
馬爾茲還要繼續騎臉輸出,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到了他這裡來完全不管用,囂張程度遠遠超出某位在法庭上嚷嚷你不要在這裡哇哇叫的老哥。
“不要再東拉西扯了!”
貝洛克法官忍不住大喊一聲道:“這些與本案無關,這是乾擾法庭秩序!把他帶下去!”
當年的事情如果真的和這家夥說的一樣。
那這次事情可就他媽的鬨大了。
關係到他的職業生涯!
“沃德法?”
“厚禮蟹,不能把他帶走。”
“他有言論自由,讓他繼續說。”
台下的記者們倒是集體沸騰了,拚命大喊著阻止米警把人帶走。
如果隻是宣判死刑,這確實是個瓜但不夠大,根本不能算什麼猛料。
可關係到當年的艾米麗姐妹案加上又是一樁害死無辜者的冤案。
那這個瓜就有點驚人了。
貝洛克臉色鐵青再次重複自己的命令,米警們隻能遵守命令將馬爾茲帶出去。
馬爾茲這人也是天生的叛逆精神,越要把他帶走,他就越大聲叫喊爆料。
記者們索性也不管了,全部跟上米警的腳步甚至上去圍住采訪。
米警們也不好強行弄開這群記者,隻能慢吞吞的走著,讓馬爾茲一邊走一邊接受采訪。
看到這一幕,身為法官的貝洛克隻感覺到四個字。
懷疑人生。
坐在椅子上的他開始一頭冷汗,一旁的同事都看不下去遞了一張紙讓他擦一擦。
本來一個極其普通的工作,隻需要打回對方的上訴維持原判。
結果來了這麼一出。
貝洛克此刻隻能在心裡祈禱,祈禱他最好是在胡說八道。
否則事情鬨大了不僅僅是他,很多人都要為此倒黴。
當馬爾茲被帶上車離去後,唐達西和薩羅楊在法院門口並肩而站很沒素質的抽起了煙。
“感覺如何?”
唐達西笑著看向薩羅楊問道。
“在那個賤女人沒被抓進去之前,我是不會笑得太大聲的。”
薩羅楊咧嘴一笑,不管如何事情的真相至少已經傳播開來了,這意味著他答應那位母親的承諾也將完成。
就一個字。
真他媽輕鬆!
“達西先生,您現在是公共安全部的副部長,剛才馬爾茲的話是否說明警局方麵存在嚴刑逼供等惡劣行為?”
看到唐達西還沒走,記者們立刻圍上來從唐達西這裡開始挖大瓜。
“這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當時的我還不是米警,但我身為公共安全部的官員,發生這種事情我必然會徹查到底。”
唐達西臉色嚴肅回應道:“如果連我們執法人員都不遵守法律,那麼這個國家的未來在哪裡?納稅人的安全又如何得到保證!”
“達西先生,你今天特意到達現場參與開庭是不是因為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另外一名記者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