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為被調查對象的德羅麗絲已經第一時間讓人前往監獄準備動手。
這次調查,最核心的莫過於自稱是凶手的馬爾茲了。
隻要馬爾茲一死,這個所謂的調查就進行不下去。
即使那些市民們知道他的死有蹊蹺又如何?
能有證據證明是誰乾的嗎?
不能吧?
就像羅莉島一樣,被曝光又怎麼樣?後續調查呢?那些被牽扯進去的社會名流有幾個出事了?
隻要不足以掀起一場席卷全國的滔天巨浪,隻要犯下的事情不至於讓這些人沒了活路。
再大的事,都能一點點壓下去的!
……
隨著私營監獄與私營少管所越來越多。
如今的德州隻剩下三家屬於州政府直接管理的監獄。
而這三家監獄主要負責關押一些重刑犯,譬如一些等著被死刑的家夥就會被關在這裡。
馬爾茲離開法院後被送回了罪徒監獄等待死刑的到來。
但具體哪一天執行,馬爾茲自己也不清楚,好在作為一個心理變態的家夥,他對此沒太多焦慮感。
活著挺好,死了也拉倒。
反正現在有一群人被自己拖下水,馬爾茲已經對此相當滿足。
如同往常一般踩完那該死的縫紉機後,馬爾茲和獄友們前往食堂排隊打飯。
打好飯剛找了個位置坐下,旁邊就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馬爾茲回頭一看,是個身材肥胖的哈基黑。
“有事?”
馬爾茲皺眉問道,他對這人倒是沒什麼印象,隻知道對方好像也是監獄黑幫的人。
“我很欣賞你,或許有機會我們可以單獨相處交談一下。”
身材肥胖的哈基黑舔了舔嘴唇。
馬爾茲瞬間暴怒不已,揮舞著拳頭就砸向對方的臉,他雖然是個瘋子,但對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甚至感到惡心!
而在馬爾茲和對方起衝突的瞬間,站在邊上一名身材瘦小的哈基黑瞄準時機立刻將手伸向馬爾茲的飯碗。
他剛要將手掌裡藏著的那顆膠囊捏碎,好讓藥粉落在飯裡。
一雙大手猛然揪住他的脖子,將他直接按在地上,隨後幾名犯人從一旁衝過來按住了他。
而那枚藏在他掌心的膠囊也被迅速搶走。
這邊鬨出來的巨大動靜,讓正要打起來的馬爾茲也傻眼了,他一邊掐著那名肥胖哈基黑的脖子一邊看向地上那群人。
幾名獄警也迅速趕了過來,其中一名穿著囚服的高大老白男站起來指了指那名肥胖哈基黑道。
“這家夥也是同夥,一起抓起來審訊。”
“怎麼了這是?”
馬爾茲根本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這兩個家夥是來毒殺你的,這個該死的肥豬負責轉移你的注意力,這家夥給你下毒。”
負責抓人的幾名囚犯都是臨時安排進來的便衣。
如此重要的證人,達西老爺怎麼可能不留一手?
PS:繼續跟你們聊點抽象的往事,就是我讀帶專那會兒學校後麵是荒山,然後宿舍吧也TM垃圾,都是公共洗手間而且還在一樓,冬天冷得要死,起床意味著要穿秋衣秋褲等一係列衣服鞋子襪子等等,一穿一脫十分鐘就沒了,如果隻是為了噓噓說實話這太不劃算了,又冷又累人,誒,但是驚世智慧的我打小就有招啊,我看了一眼宿舍窗戶,這半夜三點宿舍後麵又是沒人去的荒山野嶺,我站在窗戶上射擊不就好了?三十秒搞定直接回熱乎被窩美滋滋繼續睡。
然後,我們宿舍是上下鋪床,我是左邊上鋪,我的好哥們海生(這是外號,大概就是二百五的意思)是右邊下鋪,因為我那邊窗戶不好開,我就來到了窗戶右邊這裡打開窗解決問題,本以為沒什麼事,結果剛一掏家夥開始就發現今晚風是真大啊,呼啦啦往室內吹,我那個年紀迎風尿萬丈顯然是不行的,風給我全部吹回來了,結果睡下鋪的海生就遭了殃,全部吹到了他的臉上,睡夢中的海生朦朦朧朧醒來又看不清楚,就罵我說老蕭你TM有病啊大晚上開窗戶乾什麼下雨了知不知道?我顫巍巍道歉完甩都不敢甩幾下,趕緊關了窗戶回床上,至今我還不敢告訴他這事,但他每年年底回家都會跑我這裡住幾天(估摸著最近也該回來了都年底了)每年請他吃飯也算是補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