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多,地包天從那個院子裡出來了。
寧剛一陣錯愕。
怎麼回事?
這就給放出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昨天晚上費勁巴拉的抓起來。今天早上又不聲不響的把人給放了?
這究竟是在搞哪樣啊?
見地包天朝自己走過來,寧剛急忙迎上前去。
“哥們,我還說今天要拚死一搏把你給救出來呢。怎麼?他們傷害你了沒有?”
地包天直搖頭。
“彆提了,都特麼彆提了。簡直特麼丟死人了。”
丟死人?
什麼意思?
讓人給阿登了?
見寧剛一直看著自己,一副求知欲很強的樣子。地包天從衣服口袋裡掏出手機,翻到一個界麵上。
“你看看,你看看,這特麼丟人不丟人?”
寧剛伸頭一看,當即就被震驚到了。
“果·聊?哥們,你是因為果·聊,才被人給抓的?”
“你特麼彆侮辱我好不好。”地包天一臉的憤懣,“我特麼是被抓了之後,才有這個果·聊的。”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還能有什麼意思。他們抓了我,然後就讓我去乾這種丟人現眼的事。”
地包天顯然是急不擇言。
可他不把意思表達明白,寧剛就弄不清楚到底是咋回事。
“他們為什麼要你乾這種丟人現眼的事?”
地包天瞪著眼問:“你是清大畢業的?”
寧剛搖了搖頭。
他不知道,地包天為什麼會有此一問。
地包天一臉悲憤地說:“那你怎麼有那麼多為什麼?你是十萬個為什麼,還是想拿我的丟人事尋開心?”
寧剛還真沒有拿人的痛處尋開心的意思。
但他又不想解釋。
因為他知道,地包天目前正處在情緒的亢奮期,連一句囫圇話都說不清楚。現在解釋,隻會起到繼續刺激他的作用。
隻有等他完全平靜下來,才能弄清楚這裡麵的子醜寅卯。
就這樣,兩個人悶聲不響的往前走。
路過一個早餐店的時候,寧剛說:“你還沒有吃早飯吧?走吧,我請你。”
地包天也沒客氣,跟著寧剛進了早餐店。
要了胡辣湯,包子,油條,還要了兩個牛肉卷餅,兩個人埋頭吃起了早飯。
快要吃完的時候,地包天開口說話了。
“兄弟,你是乾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