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看,這裡麵,哪裡存在著誤會?是你們的人追著我們跑了至少有兩公裡,還是你們拿著變質的食品欺騙消費者?”
萬國獻又搓了幾下手,說道:“當天晚上我不在,我手底下那些人,又不知道你是什麼身份。如果知道你是在新聞媒體工作的,他們也不會那樣對待你。”
“媒體人嘛!搞拍攝是自己的本職工作,誰敢阻攔你?他們還以為,你是來偷拍我們技術的呢,所以才引起了誤會。”
“你們的技術很高嘛!都拿變質食品給顧客食用了,很高明的技術啊!”
萬國獻當然能聽出來,寧剛是在醃臢他,又搓了搓手,說道:“關於食品變質的問題,也可能存在著誤會。”
“你想啊,當天至少有一千多人吃了我們店裡的食物,怎麼偏偏隻有那三十幾個人出現了問題?這充分說明,他們的抵抗力不行啊!你說是吧?”
三十幾個人出現了問題?
這對於寧剛來說,是一個新消息。
“這三十幾個人,現在怎麼樣了?”
“無非是一些上吐下瀉的症狀,都不是很嚴重,已經差不多都好了。”
“寧半秘,你說說,我們對這些人是不是非常的人道主義?”
明明是他們自身的抵抗力出現了問題,我們仍然本著治病救人的積極態度,給他們支付了治療費用。”
“你說說,我們對他們是不是做到仁至義儘了?”
寧剛恨不得搧萬國獻幾個耳光,但他還是忍住了。
剛聽到萬國獻說這些話的時候,寧剛本來是想跟他理論一番的。
可看到萬國獻說瞎話時那臉不紅心不跳的醜惡嘴臉,便沒有了爭辯的念頭。
像這種顛倒是非,能把黑的說成白的無恥之徒,跟他有什麼好爭辯的呢?
爭辯又有什麼用呢?
更何況,萬國獻的這些話,在鐵證如山的事實麵前,根本就不堪一擊。
想到這兒,寧剛便問了一句:“既然你都那麼仁至義儘了,還來找我乾什麼?”
萬國獻遲疑了一下,說:“我今天來,是因為兩件事。首先,我是來向你道歉的,尤其是那個女服務員的做法,我得跟你解釋一下。”
“她怎麼能那樣做呢?明明是那些顧客身體素質的問題,被她這麼一搞,反倒像是我們店在銷毀證據了,這不是給我們店裡添麻煩嗎?我已經把她開了。”
開了?
聽到這句話,寧剛簡直憤怒到了極點。
他想大聲說:那個女服務員,對你們店是何等的忠誠啊!
為了掩蓋你們的罪惡,不惜用自己的身體健康做代價,你們竟然把她給開了?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人道主義嗎?
可話到嘴邊,寧剛又咽了下去,跟萬國獻這種人,還談什麼人道主義?
他配嗎?
眼下,寧剛最關心的,是那個女服務員的身體狀況。
於是便問道:“那個女服務員,現在怎麼樣了?”
萬國獻吞吞吐吐地說:“不是很好,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人還在醫院躺著,你們就把她給開了?
你們還是不是人啊!
麵對這樣的無恥之徒,寧剛一句話也不想說了,他隻想讓萬國獻早點離開,多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
就在寧剛做出驅趕動作的時候,萬國獻又說話了。
“寧半秘,你能不能幫我們一個忙,把網上的那段視頻給刪了?你是不知道,現在的人有多麼的無賴。明明是他們的身體素質出現了問題,卻非要往我們身上賴。”
“都已經給他們支付過醫療費了,他們還要得寸進尺。還要向我們索取誤工費、營養費等等。他們敢這樣做,是覺得你在後麵為他們撐腰呢。”
“要不然,他們敢這樣嗎?另外,因為他們的到處蠱惑,再加上網上的那些不知道真相的網民在那裡瞎議論,這幾天我們店裡,都沒有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