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王臉上的笑容,刷的僵硬,將手中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罵道:“那個死太監是活膩了嗎?”
“你急什麼,能不能聽孩子把話說完。”德容王妃嗬斥道。
“你個婦道人家懂個屁,我們整個北涼,八百萬人口,一年向朝廷納的稅貢也才一萬一千兩,李顯算什麼東西?”
“父王,李顯不是拿來自己用的。”武靈解釋道。
“你閉嘴,你就是被那個小太監給迷惑了,他連男人都不是,你成天跟他膩在一起,能有什麼結果,難道想讓我們武朝皇室納個太監當郡馬爺嗎?”
北涼王十分激動,武靈也被激怒了。
“太監怎麼了,他比正常男人強多了。”
“強什麼,哪裡強?”
德容王妃現在站在兒女這一邊,說道:“比你強啊,至少李顯被羞辱時,還能說出月缺不改光,劍折不改剛的話,你就知道發脾氣,能不能聽靈兒和世雄把話說完。”
“李顯能跟我比?我特麼是武帝親弟弟,北涼之王,尊貴的皇室血脈,你個老婦,是不是找打。”
武世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聲說道:“爹,娘,你們吵了一輩子還不夠嗎,都說家和百事興,就你們這樣,咱們北涼還有什麼希望。”
他現在雖然還沒繼任,但已經是北涼的話事人,北涼的軍隊和臣子,幾乎都是他的心腹。
隻要他想上位,北涼王現在就得退休。
“你倒是跟我說說看,李顯要這一萬兩白銀乾什麼。”北涼王說道。
“拿給秦香玉去京都開青
樓,大武王朝第一樓。”武世雄回道。
“秦香玉這樣的一個純真大美人,居然去開青
樓?”
純真二字一出口。
德容王妃,武靈,武世雄,三人同時來了一個嗤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