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我小舅子肯定不會同意的,他為了抽調資金,損失極大。”秦建功說道。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你狡辯也沒有用了,本官依據所掌握的證據,現在對你宣判。”李顯說道。
武弼有點坐不住了,他的計劃是秦建功拚死抵賴,李顯不敢對昭儀之父用刑,自然也就無法結案。
等私下他再找李顯溝通銅礦事宜,達成協議後再讓秦建功背鍋。
若李顯現在就宣判,那搞不好銅礦租約會被判無效。
張皇後大費周章,死了那麼多老百姓,豈不是白折騰了。
“慢!”武弼喝道。
李顯看著他問:“殿下有何話說,我這已經證據齊全了,秦建功為了截胡獲取巨大利益,不惜讓方士強,方進喜故意破壞兩座銅礦,造成137名礦工死亡。”
“為了規避官礦不得販賣的大武律法,故意激怒死者家屬,逼得他們攻擊縣衙,導致村民與衙兵足足300人傷亡,以解決民怨的借口,賤賣銅礦,訛詐朝廷十萬兩白銀。”
“不判他斬首示眾之刑,如何向門外的死者家屬交代,如何向銅陵的百萬老百姓交代。”
李顯的話字字珠璣,頭頭是道。
武弼清了清嗓子,隻好說道:“我這次來,父皇給了我口諭,秦建功不止是江陵郡守,還是秦昭儀的親生父親,乃是皇室外戚,判他極刑,需要廷尉府和內閣學士批審。”
方士強聽著簡直傻眼了。
臥槽,秦建功這麼爽的嗎,那我呢?
武靈急眼了,說道:“二哥,你可要考慮清楚了,皇叔真給了你口諭嗎,假傳聖旨可是重罪。”
武弼心虛地回道:“靈兒,你當二哥是笨蛋嗎,怎會做這種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