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弟頓時拳腳相加,打得不亦樂乎。
他們從小習武,都是野蠻人,拳頭又重,越打越惱火,打得滿臉是血,鼻子骨折,頭暈腦脹,但根本停不下來。
“停下,停下,我剛才什麼都沒看到,你老婆的扣子太多,一顆顆的解,解了尼瑪半柱香的功夫。”馬奎說道。
“老子不信。”
武陽從房間裡出來,也不勸架,而是帶著小童出門,準備去武靈的營帳睡。
河西王聽到通知趕來,問道:“武陽,這是怎麼回事?”
“您老人家的好兒子,自己去問唄。”
“你要去哪兒?丈夫和小叔子打得不可開交,你作為大嫂,未來的河西王妃,竟然不勸架。”
河西王對這個公主兒媳,確實沒有什麼辦法。
武陽再不聽話,但武帝還活著,他不敢拿她怎麼的。
“這樣的家,誰能住得下去,我去靈兒那睡。”
說完,她便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河西王衝進院子,讓三個弟弟將兩個哥哥拉開,吼道:“所為何事,打成這個樣子,有種去西城外與樓蘭國打。”
馬鐵指著馬奎,說道:“他看我老婆洗澡。”
“是他先偷看的。”
說完,馬奎還指著馬鐵被撕爛的左衣袖。
“傷口上還裹著白布呢,昨晚就是你。”
河西王聽完,狠狠地拍了下腦門,幾乎要氣暈過去。
“朽木,兩棵朽木,大朽木和二朽木,老子今兒怎麼交代你們的,兄弟要團結,擰成一股繩,才能對抗外敵和朝廷。”
北涼王也聞聲而來,他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下人匆匆來報。
“稟老爺,朝廷來人了。”
“又來人,誰啊?”
“當朝國師章召謀。”
北涼王心裡一沉,暗叫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