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冤枉啊,我隻是個軍醫而已,隨虎賁軍已經二十餘年了啊。”
“拖下去砍了。”馮子亮也喝道。
無論軍醫怎麼求饒,張信和馮子亮都無動於衷,近衛營拉著他在賬外就砍了腦袋。
其他十名軍醫被叫過來,看著地上恩師的腦袋,既憤怒又害怕。
馮子亮看著他們,說道:“看到他的下場了吧,你們必須治好大將軍的手臂,治好了重重有賞,治不好就去給首席當陪葬吧。”
十名軍醫互相對視了一眼,連忙說道:“遵命!”
他們進去檢查完張信的傷勢,又看了看恩師寫下的診斷方子,保命的唯一辦法就是鋸掉手臂。
但他們並沒有立即下結論。
恩師都無法治療的傷,他們自然也治不好,但治不好就得死。
如果隻能選擇死,那還不如拖一拖,拖到虎賁軍大敗,至少也能拉著大將軍張信一起陪葬。
張信滿頭大汗,取下嘴裡咬著的布卷,吼道:“你們是不是也想鋸掉我的右臂。”
首席軍醫的大徒弟連忙說道:“鋸掉手臂的確是最快捷最有效的辦法,但大將軍乃是武將,沒有手臂以後如何統領二十萬虎賁軍。”
“沒錯,沒錯,就是這個意思,你們還有什麼辦法?”
“刮骨療傷,將裡麵的碎骨取出來,然後包紮修養三個月,同時服用虎骨散,或許可以使骨頭初步愈合,隻是一年之內都不能拿武器了。”
張信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問道:“是嗎,真的不用鋸?”
“不用,隻是刮骨療傷,十分痛苦,不知道大將軍能否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