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顯朝秦香玉喊道:“老板娘,拿紙筆來。”
“是!”
秦香玉給李顯拿來紙筆,寫上:“金銅貫幣一萬,李顯。”
北涼大舅子從秦香玉手中一把奪過去,看著上麵說道:“你特麼這樣就算是出錢了?”
“你管那麼多,老板娘願意收就行了。”李顯說道。
秦香玉從北涼大舅子手上搶過來,說道:“您呐,是不是不識字啊,也不看落款是誰。”
北涼大舅子頓時腦子一炸。
“李顯?李顯?”
臥槽,他當時就嚇尿了,指著李顯問:“你是當朝少傅鑄幣司丞李顯?”
“你猜!”
李顯大搖大擺地上樓,牽著公子白的小美手就上去了。
秦香玉將紙折好,塞進口袋裡,說道:“您跟鑄幣司丞賭誰的銅幣多,真是搞笑著嘞。”
北涼大舅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摸著胸口歎道:“臥槽,臥槽,好險,幸好被他搶走了,否則我去哪拿六千兩白銀。”
他不能把自己北涼的良田和宅子全賣了,就為了睡一個女人啊。
此時李顯已經帶著公子白到了房間,他拿出木牌,問道:“為何你的藝名叫岑子墨?”
公子白說道:“因為我真名叫白子墨,我哥叫白子術。”
楚朝姓白,這李顯當然知道。
“這樣吧,以後我們的孩子就叫李白,以後我就叫他詩詞歌賦。”
“你有病吧,我帶著孩子去匈奴,孩子當然得跟著呼爾赤可汗姓,可以叫呼禮,小名叫白李,就當是做個記號。”
“這樣也行,你現在可以伺候我了。”
李顯雙腳一伸,讓公子白來給他拖鞋洗腳。
“不會伺候人,自己洗,搞快點。”
“就我這個年齡,加上你的身材美貌,可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