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給他端來點心,說道:“主子,剛才宮裡的太監來通知您,明兒去開內閣會議,商討征伐河西之事。”
“好的,知道了,春香,來幫我揉揉腰。”李顯說道。
“主子,您的腰怎麼了?”
“回來的路上不小心閃到了,稍微用點力。”
他隻是閃到腰,公子白比他慘多了,李顯離開時,她都起不來。
兩人在貴妃榻上,就像是較勁一般,李顯越想征服公子白,公子白就越不想讓他征服。
加上這女人從小練功,練習暗殺術士教的幽靈步法,腰肢力量極強,把他累個半死。
春香蹲在李顯身後,一邊賣力幫他按著腰,一邊問道:“主子,你怎麼不寫奏折啊,我也聽冬兒說,新皇在針對你。”
“一個字我都不會寫,他不問,我不說。”李顯說道。
……
郡主府。
北涼王還在那做武靈的思想工作,武靈則對他愛答不理。
“父王,麻煩你告訴太子哥哥,我可以去北涼,但他若敢背信棄義,殺了李顯,那北涼從此和武朝再無瓜葛。”
“你在胡說什麼?”北涼王怒道。
“這就是我最後的警告,為了他當皇帝,我玩命了多少年,結果落得這個下場。”武靈說道。
就在此時,北涼王的大兒子武世雄跑進來,說道:“爹,妹妹,我剛聽到一個特彆搞笑的消息。”
“什麼消息。”北涼王不解地問。
“李顯去逛醉月樓了,還花了一萬兩白銀,拍了一個剛入行的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