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當初為聖上爭奪皇位,也是為了報答知遇之恩,臣向來重情重義。”李顯說道。
這句話說得武烈都有點慚愧了,便哈哈大笑道:“難怪李愛卿滿腹詩詞,才華卓絕,原來是多愁善感之人。”
“謝聖上,這是對文人最大的謬讚。”李顯說道。
朝廷老油條公孫敖,也不得不在心裡對李顯豎起大拇指。
高,實在是特麼的高。
李顯不僅反將一軍,用情義裹挾武烈,還用詩人的身份偽裝掩護自己。
讓武烈覺得他心無大誌,隻想吟詩作賦,不會有什麼威脅。
要知道武烈崇尚武力,最看不起的就是文人。
果然,武烈打消了殺李顯的念頭,而是說道:“好吧,你都這麼說了,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也不治你的罪了。朕允許你在少傅府開辦學堂,為大武王朝培養人才,戶部會撥款資助。”
“謝聖上,但鑄幣司丞的職務該怎麼辦?”李顯問。
“就交給我堂弟武世雄吧,他在京都城也沒什麼事乾,鑄幣司單獨立府。”
“遵命!”
“以後你可以隨時去醉月樓,賞花喝酒,詩詞歌賦,所有的花銷都記在太子府頭上,用得著你的時候,朕會召見。”武烈說道。
這相當於把李顯的所有實權,全部剝奪了,讓他徹底成為一個閒人。
“臣領命!”
武烈這一連串的決定,讓內閣大臣們大跌眼鏡。
幫皇帝奪位的第一功臣,就這麼被打發了,這個皇帝不值得賣命啊。
隻有公孫敖心中暗自竊喜,沒想到武烈自己就把李顯弄走了。
“章召謀繼續,講講登基大典之日,封三公的事兒。”武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