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願不願意跟我走呢?”李顯問。
“我以前在河西,感覺特彆孤獨,還是想呆在京都的,但夫君要去,我也隻能跟著。”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前提是帶著我的孩子,所以不著急,等皇兄收複河西之後再說吧。”武陽說道。
李顯心裡一咯噔,等武烈收複河西,帶回武陽的兒子,那不知道猴年馬月。
他就是要趁著武烈被河西牽製,去往百濟張羅準備的。
看來這女人是帶不走了,李顯隻好說道:“行,到時候再說吧。”
武陽看得出來他不高興了,便嘩啦一聲,直接從水裡站起來。
臥槽,嚇得李顯拔腿就跑。
“夫君,你跑什麼,與我同浴吧。”
“不了,不了,我流鼻血了。”
李顯假裝捏著鼻子,瘋狂逃回自己房間。
不能再看了,再看就要忍不住了。
既然武陽不願意跟著自己走,那身子就不能碰。
武陽噗嗤笑道:“太監也會流鼻血,看來夫君的男人本色還在啊。”
……
三日後,登基大典。
來自全國各地的四品及以上官員,全部到達,天未亮便守在皇宮正午門外。
鎮西大將軍郭楷因為要防守河西和樓蘭大軍沒趕到。
但郭家作為京都城世族,他的父親來參加了。
看到李顯下馬車,一向站在張皇後那邊的郭父,連忙過來拜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