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茫茫草原夜色,捋了捋額前被寒風吹亂的長發,歎道:“我從來沒想過,我會嫁給一個中原男人,離開京都的時候都沒這麼想過。”
李顯摟著她的小蠻腰,將下巴靠在她的香肩上,說道:“中原男人很好的,愛洗澡,有文化,溫柔明事理,關鍵是活好。”
蕭綽轉過腦袋,眯著眼睛,不解地問:“什麼叫活好?”
北夷男人可沒有這麼多名堂啊,對女人就是一個字,乾。
然後瘋狂生娃之類的。
“今晚你就懂了,咱們提前入洞房。”
“入你個大頭鬼,明晚拜堂成親了再給你,今晚不許碰我。”
“哎喲,你何必那麼謹慎呢,你就不怕我是真太監嗎。”
蕭綽歎了口氣,說道:“都到了這一步,就算你是個真太監,我也隻能認了,反正我已經沒人敢要了,你要忍到明天晚上,這樣將來你才會尊重我。”
李顯隻好說道:“行,行,行,就明晚吧。”
“我胳肢窩有個小傷疤,那可是你射的,彆到時候反過來嫌棄我。”
“怎麼會,那是丘比特之箭,射你的時候我可心疼了,那麼漂亮,那麼英武的女子,應該抱在懷裡心疼才對啊,怎麼能射人家胳肢窩呢。”李顯說道。
“啊呸,你這個狠心的男人,彆油嘴滑舌,回去睡覺。”蕭綽說道。
沒有哪個女人不渴望愛情,從古至今皆是如此。
縱然當初李顯傷她再深,蕭綽也不計較了,以後她要窮儘一生,陪伴李顯,保護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