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仁孝氣得直跺腳,你用弓箭射自家的馬有個屁用,火炮不僅是殺傷力強大,還有嚇壞馬匹的爆炸聲啊。
虎賁軍弓箭手也很是猶豫,畢竟這是射殺自己的戰友。
“大將軍,真的要射嗎?”一名校尉問道。
霍汾一鞭子抽在他臉上,罵道:“敢違抗軍令,我就射你腦殼。”
校尉隻好舉起手,喊道:“瞄準逃兵的馬匹,準備射殺!”
屯騎營趙校尉見虎賁軍射殺自己的士卒,當場就怒了。
“我看你們誰敢射殺自己人,住手!”
霍汾指著趙校尉吼道:“都給老子回去,否則放箭!”
兩人曾經是同級戰友,趙校尉負責西正門的屯騎營,霍汾負責東正門的驍騎營,現在卻隔著兩三檔的上下級。
“霍將軍,是馬匹失控,不要射,不要射!”趙校尉喊道。
“射!”
上百隻羽箭
,齊刷刷射向退回來的馬匹。
一支箭是射不死馬匹的,倒是讓馬匹受痛後更加狂躁,將上麵的騎兵甩下來,被後麵的馬匹踩死。
而受傷的馬匹,則向軍營衝刺。
與此同時,武靈已經帶著三千騎兵衝到五百尺距離,弓箭手已經可以射擊了。
但馬匹根本不受控,速度過快,根本瞄不準,對城樓上穿著鎧甲的百濟士卒來說,毫無威脅。
關鍵是這些騎兵也不知道跑個什麼勁兒,沒有雲梯和撞城木,他們又不能騎著馬飛上去。
武靈喊道:“不要跟著我,都回去。”
“第二炮,1炮至15炮,45炮至60炮,全部實心彈,射程四百五十尺。”李顯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