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遷我們指揮營帳,士卒的就不用遷了,否則動靜太大,百濟士卒搞不好會乘勝追擊。”武三安說道。
隻要轟不到他頭上來就行。
“遵命!”
武三安連忙將霍汾丟了四萬匹馬的事兒寫在奏折上,並且說這是導致暫時無法進攻的重要因素,讓武烈再追加四萬匹戰馬。
但武朝的所有兵馬全部用光了,不可能拿得出來這麼多馬。
軍醫一邊給霍汾診治著耳朵,他不安地問:“護國公,你奏折寫的什麼,能給我看看嘛?”
“看什麼看,簽字畫押就行。”
武三安卷著竹簡,忽悠霍汾簽字。
霍汾立即意識到不對勁,說道:“給我看看。”
“沒什麼好看的,手拿來吧你。”
武三安抓著霍汾的手,按上指印,連忙讓人送回京都給武烈。
“護國公,我可是你未來女婿,你可彆坑我啊。”霍汾不安地說。
“放心,放心,不會坑你。”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接下來整頓兵馬,先休息幾日,等朝廷的旨令吧。”武三安歎道。
反正他是想回家了,在京都他是萬人之上的皇叔,護國公,內閣首輔,日子多麼安逸。
“你在說什麼,我耳朵聽不見。”霍汾喊道。
氣得武三安上去就是幾個大逼兜子,罵道:“你這個廢物,腦袋都快保不住了,聽不見也無所謂了。”
武三安心裡已經在盤算如何保存北涼騎兵的實力,若是李顯真攻到京都,屆時或許可以回北涼稱帝。
北涼去不了,就隻能往南方跑了,大軍很難過江,稱帝後還能爽個幾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