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吃的,老子都沒吃的,要不把你煮了熬湯?”維托利沒好氣地吼道。
本就是倉皇逃出燕州城,幾乎所有人都沒帶糧草。
“可是大家實在走不動了。”
維托利停下馬,朝著饑腸轆轆的羅刹族人喊道:“你們必須堅持到雁門關,李顯就帶著火炮在後麵追趕,走不動的隻能留下來被他砍腦袋。”
“首領,能不能馬匹換著騎啊,也讓我們休息會兒啊。”
“想得美,誰讓你們把馬都弄丟了。”高盧族人吼道。
他們也是餓得前胸貼後背,就靠這馬匹支撐呢。
一旦落後就是等死,誰願意死在中原。
等九成士卒進入大峽穀的時候,前麵探路斥候騎著馬回來報告。
“維托利大帥,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難不成李顯會飛啊。”維托利沒好氣地說。
“前麵的大峽穀山體滑坡,把去路全部堵住了。”
“這幾日又沒下暴雨,怎麼會滑坡?”維托利不解地問。
“山體都是石頭,絕不是因為雨水。”
“那是因為啥?”
“因為這。”
探路斥候冷不丁拿出一個開花彈,嚇得維托利一聲慘叫,掉頭就要跑。
“臥槽,他是奸細,他想炸死我們。”
“大帥,大帥,這是顆啞炮,我一路帶過來都沒炸呢。”斥候連忙解釋道。
維托利這才冷靜下來,說道:“你是說那些山石是被火炮炸塌陷的?”
“應該是。”
“不可能,李顯不可能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