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到哪裡,河西嗎,虎威關,還是綠洲城?”大都尉不解地問。
“你放屁,到了綠洲城那不叫誘,那叫破防了。”尉屠沒好氣地罵道。
大都尉看著心裡先破防的尉屠國君,不由得暗暗為樓蘭國的命運擔憂。
陳元已經騎著快馬趕到了西北門,郭楷正在此地鎮守。
“陳兄,怎麼這些貨都逃走了,他們不攻城了嗎?”郭楷問。
陳元也很鬱悶,罵道:“這些狗東西,真是高看了他們,第一波攻城被打退了,他們都準備好第二波了,居然就這麼硬生生撤走。”
“那該怎麼辦,皇上可是讓我們拖住他們啊。”
“不知道,希望他看在我們兩位老將的麵子上,不要與我們為難吧。”陳元歎道。
李顯不是過去的李顯,他是皇帝。
人一旦當了皇帝,會變得冷血無情,郭楷和陳元是前朝舊將,從來都是沒有好結果的。
郭楷心事沉重的鼓動城樓上的鎮西軍士卒,喊道:“快給我罵,隻有讓他們繼續攻城,才能立功,才能將他們一舉殲滅。”
於是,城樓上中原兵反客為主,開始開啟嘲諷技能。
“樓蘭狗憋,你們不是要攻城嗎,倒是來啊。”
“土鱉王,你再不攻城,你的犛牛戰神就要被我們吃光了。”
“甩過去,把我們吃剩的骨頭甩過去喂狗。”有人喊道。
於是,又是一波投擲機甩骨頭,砸得土藩王鬆讚隻能用盾牌護著腦殼。
他看著遍地的白骨,心如刀絞。
“你們特娘的不要欺人太甚,等我們土藩恢複元氣,第一個屠的就是梁州城。”
“我們大唐李皇帝會率兵踏破樓蘭,踏平土藩,你以為你們能逃得了嗎?”陳元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