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義渠族人白白犧牲了,根本救不了匈奴人。”
丁零部落首領本來就窩著一肚子火,無處發泄,被義渠首領當著部下的麵,如此羞辱,怎麼能忍。
“你給老子閉嘴,就算丁零部落隻剩下兩萬八千人,也照樣可以滅了你們義渠。”
義渠族現在隻剩下五千人了,個個身在恐懼之中,越恐懼越暴虐,反正都是個死。
他們齊刷刷站起來,吼道:“什麼意思,你要讓丁零部落的兄弟,和我們義渠部落互相殘殺嗎?”
“就是,有種你就去打中原兵啊,搶幾台火炮過來玩玩。”
有了族人撐腰,義渠首領更加狂妄,笑道:“我的兄弟們說得沒錯,我們義渠損失慘重,那是主動進攻,而你這個狗首領,帶著族人逃命,都能傷亡如此慘重,就是對族人不負責任。”
“你娘個拉稀,吃老子一刀。”
於是,義渠首領和丁零部落首領,再次扭打成一團。
因為他們實在太餓太疲倦了,刀很快就脫手,便抱著一起摔跤,這是匈奴人的絕技。
摔了一會兒兩人實在搞不動了,但又不想認慫鬆手。
“你鬆開。”義渠首領說道。
“你先鬆,你比老子弱。”
“我弱你大爺。”
義渠首領說完,一口咬住丁零部落首領的耳朵。
“啊,好痛,好痛,快鬆開。”
十幾萬士卒東倒西歪地坐在地上,就像看一個沙雕一般,看著兩位首領,誰都沒有上去幫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