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元妃在匈奴的影響力,現在殺了白子墨,的確引不起任何波瀾。
無非就是五大部落首領,會借機發難罷了,大不了誰贏了嫁給誰,繼續當她的王後。
反正不能讓白子墨這個女人坐大。
但現在有三千死士,她就不得不重新考慮了,王宮守衛人數就一千,根本不是死士集團的對手。
所以還是得依靠部落首領來消滅這些死士,殺了白子墨。
元妃停下抖動的厚嘴唇,朝碗裡倒了一碗酒,說道:“你想坐我的位子,就把這酒喝了再說。”
一名妃子說道:“是啊,就算你想取代大姐的位置,也得有最起碼的尊重吧。”
白子墨搖著折扇,走到元妃跟前,說道:“你明知道我身孕六個多月了,還想讓本宮喝酒,你想謀殺匈奴唯一的王子嗎?”
“喝不喝隨你,我懷孕時也喝酒,還不是照樣把呼吉生下來了。”元妃說道。
談起兒子,她就越發痛恨呼爾赤。
原本呼吉早就看上白子墨的,結果被老爹猴子偷桃,把兒媳婦變成了匈奴王後。
白子墨知道這酒沒那麼簡單,笑道:“所以呼吉是個蠢貨,王上曾經告訴我,他看到你的厚嘴唇就想吐。”
“你……”
元妃猛地站起來,朝白子墨就是一個大逼兜子。
沒想到卻被白子墨輕易擋住,反賞了她一個大逼兜子。
論武力值,這屋子裡的女人一起上,也不是白子墨對手。
“大膽元妃,竟敢對王後不敬,該打!”白子墨罵道。
元妃捂著火辣辣的臉,當場就懵逼了。
這個寄生在匈奴的大楚亡國餘孽,居然敢打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