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愣了下,看了一眼白子墨,不知該不該承認。
男人都喜歡一手貨,更甭提李顯這樣的帝王,但她肯定不是了。
白子墨對此事也是十分內疚,說道:“如實相告,對皇上不能說謊。”
秋月隻好點點頭,羞於啟齒地說:“是的,皇上,當時也是逼不得已。”
李顯端起酒杯,說道:“這杯酒我代子墨敬你,你受委屈了。”
“奴婢不敢當,這是下人該做的,奴婢今晚也隻是伺候皇上,皇上舒服便好,切莫要嫌棄。”秋月說道。
李顯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與你家小姐同床共枕,隻是為了增進夫妻情誼,不會動了她的胎氣,你也不用伺候我,倒是朕為了感謝你,應該滿足你一個願望。”
秋月低頭想了想,還是沒敢說。
“奴婢沒有……”
“你有。”白子墨說道,“她喜歡死士集團的小武,但現在她覺得自己不是清白之身,不好開口。”
“小姐啊,我沒有。”
李顯笑了笑,說道:“你去把小武找過來。”
“皇上,我……”
“去吧,以你的美貌和武藝,配一名死士綽綽有餘,朕為你賜婚,去吧。”
白子墨也說道:“皇命不可違,去吧。”
秋月隻好起身去了。
白子墨有些不解地說:“人家是真愛,你非要利用皇上的身份撮合。”
李顯笑道:“死士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秋月姿色年齡都是上乘的,有什麼好自卑的,朕再賞賜一番,保證那小武高攀,歡喜得不得了。”
“你準備賞賜什麼?”白子墨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