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到什麼風聲了嗎?”
霍汾點點頭,說道:“有朋友告訴我,你遲早會逃往南武朝。”
“放屁,放特娘的大臭屁,我現在也混得不錯,雖然不是宰輔了,但依然是內閣重臣,皇上也很信任我。”
公孫敖急得跳腳,為了取得李顯的信任,他可是把家人都留在京都城啊。
四五個兒子,十來個孫子,萬一被李顯乾了,豈不是全軍覆沒。
“您老人家還是趕緊去張羅登基大典事宜吧,皇上快到了。”霍汾說道。
比帝駕先到的,是豫州的一百四十名貪官,以及那個作大死的吳子牛侄子吳阿貴。
在武朝,索賄三千多兩白銀,又是宰輔侄子,根本不是事兒,最多也就被武帝批評幾句。
但李顯要在開國大典之際,展現反腐的決心,以及向天下士子證明大唐打破世族壟斷,提升階層流動活躍度,所以吳子牛就被城門立木,他必須死。
與吳阿貴命運截然相反的魏玄,也穿著三品官袍,早早來到了現場。
同鄉士子紛紛過來,表示祝賀。
“魏兄,以後飛黃騰達了,可彆忘了提攜我們這些同鄉啊。”
“是啊,是啊,魏兄,我們互相扶持,才能在朝廷走得更遠。”
魏玄則冷笑道:“諸位知道結鄉黨的後果嗎?”
“魏兄,難道你不想發展自己的勢力嗎?”同鄉士子們十分不滿。
“你們要是這種思想,那還是彆靠科舉了,否則隨時都有掉腦袋的可能性。”魏玄莊嚴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