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人就不要太辛苦了,少種點地。”
“你不是也有個女兒,跟我女兒差不多大嗎?隻要讓她嫁好一點,你就輕鬆了,就像我一樣。”
“噢!我都忘了,你女兒被一個傭人糟蹋了吧?”
“瞧我,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傭人也挺好的,至少會照顧人,能幫你們洗洗腳、搓搓泥什麼的。”
“至於這裡的車啊,你們也就能看看了,想買是買不起了。”
周雅月說完,盧豔玲已經受不了屈辱,氣得頭頂都在冒煙,火冒三丈,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對了盧豔玲,待會等我買了車,我請你吃飯吧,我們去高檔酒店吃,你肯定很久沒去了吧。”
“周雅月,你彆太過分了!”
盧豔玲緊拽著拳頭,咬牙切齒道。
周雅月一句句的奚落,就像是刀子一樣,紮入她愛麵子的心中,讓她倍感憋屈。
“切!這就過分了?”
“盧豔玲,勸你一句,有多大的鍋吃多少飯,買不起這裡的車,你來瞎看什麼啊?彆把人地板給踩臟了!”
“還有你們這些銷售也真是的,就不知道看人下菜碟嗎?她現在彆說買這裡的車了,恐怕連一個飛天女神都買不起。”
周雅月鄙夷道,銷售無比尷尬,隻能繼續微笑。
“大嬸,那叫歡慶女神。”陳朽淡淡說道。
周雅月神色一僵,冷哼道:“小子,你叫誰大嬸呢?你誰啊?跟在盧豔玲身邊,不會是她女婿吧?”
“彆亂說,他可不是我女婿!”盧豔玲趕緊否認,有些慌張。
她看著周雅月身後的女婿孫晨,一身的名牌西裝,手上閃亮的百達翡麗,再看著陳朽光溜溜的手腕,加起來不超過一千塊的著裝,頓時有些羨慕,在周雅月麵前抬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