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臣突然淡笑著道。
“玩?還有你說什麼?血主?”
“什麼血主?”
曲婉柔聽到莊臣的話,驚訝的問道。
莊臣頓時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我說朽爺......朽爺隻是在逗那小子玩而已,他看起來自縛了雙手雙腳,甚至閉上了眼睛......但實際上對朽爺的戰力,幾乎沒有影響......”
“朽爺有一百種辦法,能夠擊敗那小子。”
“不對......”
“應該說是,一萬種辦法。”
莊臣說完,曲婉柔頓時驚呆了,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你在跟我開玩笑?你當他是神麼......”
“在我們心中,他就是神!”
莊臣無比認真嚴肅的說道,然後看著場上的陳朽與曲淩鈞,不再理會曲婉柔了。
曲婉柔張了張嘴......
她覺得莊臣一定是腦袋出什麼問題了。
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倒還想再問,但此時曲淩鈞已經動了。
他臉色陰沉的圍著陳朽緩緩挪步,沒有急著動手,尋找著陳朽身上的破綻。
然後他發現......
陳朽身上,仿佛到處都是破綻。
以他的眼光來看,無論他從哪個方向對陳朽發動攻擊,陳朽都必然難以應對。
不說落敗,起碼要落入被動與下風之中。
這種到處都是破綻的感覺,讓曲淩鈞皺眉,心裡反而有些驚疑不定起來,不敢貿然動手。
局麵,因為他的謹慎,變得詭異起來。
曲淩鈞圍著陳朽不停的轉,就是不動手,陳朽就那樣鬆鬆垮垮的站著,仿佛要睡著了。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