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曉嘴角微揚,露出了一抹笑容,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準備一下吧。”
譚曉帶著劉勇走出劉府,直奔城郊的軍營。
劉勇雖然是紈絝子弟,但也不是傻子。
劉勇一路上跟著譚曉,看他翻牆越脊,輕車熟路,心裡驚訝的同時,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譚曉,絕對是一個練武奇才,至少,在江湖上是非常罕見的那種。
“大哥,你說,劉勇會相信我們嗎?”
譚曉騎在馬上,問道。
男人微微一笑,說道:“隻要咱們拿出足夠多的誠意,我相信,他會相信我們的。”
“嗯!”
兩人策馬疾馳,很快就抵達了軍營。
守衛在營帳外麵的士兵看到譚曉和劉勇的到來,立刻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來者止步,請出示令牌!”
譚曉眉毛一挑,冷聲說道:“我叫譚曉,乃是陛下欽封的南陵王世子,這是我的令牌,麻煩你放行!”
譚曉將手中的玉佩遞到了士兵的手上。
士兵一看那枚玉佩,神色一凜,恭敬的雙手捧著令牌還給了譚曉。
“二位請進!”
士兵打開了營帳的簾子,請兩人入內。
“二位先稍等片刻。”
說罷,士兵走進了營帳裡麵,向守在旁邊的校尉彙報了一遍之後,又匆匆走了出來。
“啟稟世子殿下,末將奉命前來迎接世子殿下,請世子殿下移駕帥帳!”
“知道了。”
譚曉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帶著劉勇,邁步走進了帥帳之中。
譚曉剛一踏入帥帳,目光就迅速搜索了一圈,然後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劉勇的父親呢?”
他盯著那名校尉質問道。
校尉微微一愣,說道:“世子殿下,侯爺正在養病,暫時無法出來迎接殿下。”
“哼!”
譚曉冷哼一聲,說道:“劉勇的父親是被我所傷,你居然敢騙我?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末將不敢欺瞞世子殿下,侯爺確實是受了重傷,不宜挪動。”
“既然如此,你告訴本世子,他的傷勢究竟如何?”
“咳咳咳!”
一陣虛弱的咳嗽聲忽然響起,緊接著,一個披頭散發、形容枯槁的中年漢子,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說道:“世子殿下千萬不要誤會,老臣的傷勢無妨。”
他就是譚曉的嶽丈,劉勇的父親劉勇父親劉勇強。
他是個文官,平日裡就喜歡吟詩作畫、附庸風雅,所以養尊處優慣了。
前些天,一次偶爾的機會,他看到譚曉和劉勇爭吵。
原本,他並未放在心上。
可隨著時間流逝,他卻感覺譚曉越來越不順眼。
甚至於,在一個月前,他竟然收到了譚曉的求救信函。
譚曉在信中懇求他幫忙。
劉勇的父親當即便答應了下來。
畢竟,這件事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麼損失。
他唯一需要付出的代價,不過是讓劉勇搬到譚曉那裡居住一段時間罷了。
可誰知道,譚曉卻不按常理出牌,竟然想要霸占劉勇的房間。
這就激怒了劉勇的父親。
他不顧傷勢,找到譚曉的母親林夫人,逼迫她把譚曉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