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秋笑罵道。
這群人。
精力真好。
要不。
下午加點培訓?
與此同時。
華國京城。
一座古樸的三進合院中,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穿著寬鬆的大褂,抓著一根黃金煙鬥,輕輕在梨花木桌子上敲打。
煙灰落下。
旁邊一位二十來歲的旗袍女子連忙上前擦拭乾淨,然後端起一杯茶遞上去。
“哈……噗!”
男子端起茶,漱了一口,然後放下。
“周主任,為民來了!”
就在此刻。
院子外傳來了聲音。
“進來!”
男子揮揮手,旁邊的旗袍女子退下,片刻,四合院外,一位身穿格子衫、西裝褲、皮鞋的男子進來。
“叔!”
周為民看到椅子上的周建成,連忙上前。
“什麼事情?”
周建成淡淡地道。
“叔,事情我確認了,那嶺南鄉醫院的蘇晚秋,確實已經組建了腦腫瘤手術研究小組,組成的成員中,其中一人是我們協和的馮誌剛教授,一人是湘南省省城衛生局前局長李錢!”
周為民連忙道。
“嗬嗬……一群鄉醫院的醫生,也想著攻克開顱手術?”
周建民冷聲道。
“叔,你可不能小覷他們,這先心病手術的展開,現在鬨得全國沸沸揚揚,連湘南省以前經常給我們供貨的韓東,都落馬了!”
周為民連忙道。
“這是韓東自己沒用,不過湘南省衛生廳的廳長已經和我打了電話,上麵派了楊委員前去調查這件事,他死不了!”
周建成平靜地道。
“叔,那這個蘇晚秋怎麼辦?韓東可是給我們供貨的大客戶,上次他還說有一場開顱手術邀請你去湘南醫院做,不知為何還取消了!”
“為此,湘南那批貨還沒來呢!”
周為民連忙道。
“海關那邊怎麼樣了?”
周建成道。
“叔你放心,楊委員的女兒楊四喜,早就給我們打了電話,隨時都可以出去,而且阪田君和詹姆也打了電話回去,他們的人隨時可接應!”
周為民笑著道。
“你做事,我放心!”
周建成臉上升起了笑容來。
“對了,你順便去一趟湘南,將那一批貨帶回來,除此之外,那楊四喜不是有個女兒在我們協和的心血管科,好像是法洛四聯症對吧?”
周建成問道。
“沒錯,已經晚期了,現在靠著吸氧還能撐幾天,但恐怕也撐不住多久了,楊委員已經說了好幾次,要轉院去嶺南鄉醫院。”
周為民深吸了一口氣。
當初。
讓楊四喜幫助他們送東西出去,那就是因為她這個女兒在,周建成答應她,會幫忙找國外最頂尖的先心病外科醫生來做手術。
但這拖了一年。
卻依然沒來!
“怕什麼?”
周建成冷哼一聲,隨即道:“真要是沒了,那就給楊四喜一些錢,現在她上了船,還能下來?再說了,楊委員自己也不乾淨!”
“他還要毀掉自己的前程不成?”
“叔說的是!”
周為民笑著道。
“對了,你明日通知楊四喜和楊委員,告訴他,她女兒的病有救了,那個嶺南鄉醫院的蘇晚秋不是開創了先心病手術嗎?楊委員自己也想去,那你就送給嶺南鄉醫院一份大禮物!”
“對了,順便帶著彭紫芸過去,叫中央做一期節目!”
“就叫做,千裡送溫情,你安排車,親自陪同楊四喜和楊委員前去湘南,到了湘南之後,大肆宣傳蘇晚秋!”
周建成似乎想起了什麼,開口道。
“叔,我明白了!”
周為民眼中一亮,千裡送溫情?當然不能活著回來,否則的話,蘇晚秋如何身敗名裂?到時候,楊四喜和楊委員也會恨上蘇晚秋。
而不是他們!
“對了,記得把貨也從湘南帶回來!”
周建成再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