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活命,必須遠離皇城,離得越遠越好……”
劉牧思忖:“隻有兵權在手,才有保命的資本!”
“景帝病入膏肓,頂多能活兩三年!”
“兩年前太子病逝,東宮之位懸而未決,奪嫡之爭,必定是血流成河!”
“我這個沒用的八皇子,肯定第一個死……”
無論是未來的奪嫡之爭!
還是密謀奪位、盯上自己的三皇子!
他都是死路一條!
隻有遠離皇城,想辦法弄個幾萬兵馬在手,才有活下去的資本!
“我好歹是軍校畢業的,又服役五年,不至於第一個回合就領盒飯吧……”
劉牧暗暗思忖。
就這樣辦,想辦法遠離朝堂,入伍掌兵!
不過,當朝皇帝戒心極重!
八個皇子之中,哪怕是他最疼愛的二皇子,也是在邊關苦苦挨五年,才混了一個忠武將軍的官職。
想遠離朝堂,掌握兵權。
還得下一番心思!
以目前的局勢來看。
隻有遠離中樞,謀得兵權,才是唯一破局的辦法!
想到這裡,他眼中閃過一抹興奮之色!
兵權,皇權!
哐當!
在劉興驚懼的目光中,劉牧扔掉染血的鋼刀,脫下染血的外套。
“彆怕,我這便進宮向父皇請罪。”
劉牧大步往外走去,頭也不回地道:
“無論你信不信,你那丟失的包裹,我確實沒見過……”
……
“突厥騎兵南下,破居平關,守將於泰陣亡,副將後撤五十裡據城而守!”
“西楚興兵進犯,二殿下迎戰,陣前中箭,跌落馬下!”
“陛下!西楚進犯,二殿下陣前落馬,生死不明,倉促出兵,恐有不妥!”
大殿之上。
景帝高坐黃金龍椅,左手支著下巴,眼睛半眯半合。
耳邊充斥著文武大臣,主戰派與主和派的爭論聲!
“陛下,突厥人的騎兵天下無敵,若是強行開戰,恐怕敗多勝少,微臣認為,應立刻派使者前往和談……”
“荒謬!突厥人來勢洶洶,破關殺將,有席卷之勢,麵對這群餓狼,豈有和談的道理?”
“突厥人素來凶殘,倉促與之開戰,實為不智……”
“陛下!西楚進犯,虎視眈眈,二殿下陣前中箭,生死不明,若與突厥交戰,後果……”
主戰與主和派各執一詞,吵得不可開交。
景帝隻覺頭暈腦脹,心亂如麻,難有決斷。
“嗚嗚,陛下……”
就在這時,一個宮裝美婦衝了進來,撲通一聲跪下。
景帝輕咳一聲,道:“愛妃,朕與諸位重臣有要事相商,你先退下……”
賢妃不管不顧,繼續哭喊道:
“陛下!八皇子劉牧襲殺興兒,侍衛阻攔,被他儘數砍殺,興兒也被他殺傷,左腿中刀,日後恐怕會成為廢人!”
“陛下!劉牧喪心病狂,襲殺手足兄弟,請陛下為興兒做主……”…。。
“什麼!”
景帝麵色微變,但隨即就忍不住笑了:
“嗬嗬,愛妃莫要說笑,以老八的性子與本事,斷然不可能斬殺侍衛,殺傷興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