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城城守不來,劉牧並沒有跟他們計較,這些人說了回信,卻也不回,劉牧又等了三天。
可三天之後,這些人依舊沒有消息,那就不能怪劉牧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了。
“這些人可是朝廷任命的官員,你可不要亂來。”
聽到劉牧的話,跟他在一起這麼長時間的趙棠兒好像意識到什麼,瞪大眼睛提醒他。
“這些人藐視皇子,犯了大不敬之罪,不能算我亂來。”
從殺陳軒開始,劉牧就決心要把邊關十一城都納入自己的掌控,當然不能讓這四城例外。
“你可不要亂來!”
趙棠兒見到劉牧準備用對付遙城城守的辦法,對付其他四城城守,連連擺手說:
“這四個人背後都有人,你要是動了他們,恐怕朝裡有人會跟你勢不兩立!”
能做一城城守,朝中必然有關係,不然京城有點風吹草動,他們這些邊關的官可不知道。
如果不是朝中有人,這四城城守又怎麼會知道,八皇子在京城不收人待見。
如果不是朝中有人,他們怎麼敢對八皇子這麼無禮,甚至連見一麵都不願意。
“聽起來,你好像對這四人很熟。”
劉牧盯著趙棠兒,兩人天天朝夕相處,也不知道她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我是從軍中聽來的,不過不知道真假,所以就沒對你說。”
趙棠兒對這四人的背景也不甚了解,隻是東一耳朵西一耳朵聽到點民間消息。
“彆管真假,先跟我說說,我倒要看看,這些人背後都是什麼人。”
劉牧拉著趙棠兒離開將軍府,一邊往軍營走,一邊聽趙棠兒跟他說這些城守的背景。
“豐城城守是三皇子的人,我聽說他送了三萬兩銀子給三皇子,不日就要被調回京城。”
“剩下的三城城守是五皇子的人,準確地說是秦相的人。”
趙棠兒按照自己在京城的見聞,對這些情報進行了一個簡單的分析,
“秦相在朝堂上屹立多年,門生故舊遍布朝野,這三人當年就是秦相的門生。”
雖然平時秦鬆在朝堂上不顯山不露水,但不管是張何還是趙青,從來都不敢輕視他。
誰也不知道,這老家夥經營這麼多年,培植的勢力到底有多大。
“這麼說,他們不是三哥的人就是五哥的人?”
劉牧眼睛微眯,看來三皇子和五皇子在京城爭得異常激烈,甚至已經到白熱化的程度。
不然不會連這些邊關的城守都攪和進去了。
“還有那個豐城城守,他不是送了我一尊白玉觀音嗎?怎麼還有錢給三哥送禮?”
“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你那個觀音像是兩塊玉拚起來的,隻值幾千兩銀子而已。”
趙棠兒翻了個白眼,三皇子權傾朝野,豐城城守自然要給他送重禮。
劉牧隻是一個被流放到邊關的皇子,能送一尊白玉觀音像已經很不錯了。…。。
“這小子能送出四萬多兩銀子,我倒要看看,他家裡還有沒有油水!”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居平關守軍大營,劉牧徑直找到周義,氣呼呼地問:
“周將軍,現在居平關能抽調的兵力有多少?”
趙棠兒站在劉牧身後,拚命衝著周義打手勢,示意他告訴劉牧,居平關現在抽不出兵力。
不過周義看看趙棠兒,又看看劉牧,最後還是老老實實地說:
“如果按最基本的兵力計算,現在還能抽出四千人左右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