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是被抓進皇城大牢之後,才向二皇子和劉牧發出討逆檄文,號召他們進京勤王。
在此之前,三皇子和五皇子雖然鬥的激烈,但畢竟沒有觸及底線。
可三皇子突然像發瘋了一樣,突然把五皇子和趙青秦鬆全都抓了起來,徹底撕破臉。
這其中定然發生了不為人知的變故,不然三皇子不會動手,五皇子也不會發檄文討逆。
現在二皇子見了五皇子,自然要把這其中的事情問清楚。
三皇子抬頭看了一眼金絲楠木所做的棺槨,眼中有一絲悲痛閃過,顫聲說道:
“二哥,八弟,老三他簡直不是人,是個禽獸,是個畜牲,是畜牲都不如的東西!”
聽到五皇子這麼恨三皇子,二皇子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
之前五皇子一直跟秦鬆學習,標榜的便是溫文爾雅,仁厚謙和,突然之間破口大罵,而且用詞這麼狠毒,顯然跟五皇子的脾性不合。
“老五,老三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罵他?”
二皇子輕輕拍拍五皇子的手,示意他不要太激動了。
五皇子沒有說話,隻是看了一眼劉牧身後的趙棠兒,帶著幾分苦悶閉上了眼睛。
“趙副將,你去查一下值夜的崗哨。”
看到五皇子的表情,劉牧立刻明白,這件事隻有他們三人能知道,趙棠兒都不能聽。
趙棠兒知道這件事自己沒有資格聽,沉聲應了一句,轉身向大殿外麵走去。
等趙棠兒離開後,五皇子才緩緩地開口說:
“二哥,你應該知道,父皇有天半夜突然咳血,然後便昏迷不醒了吧?”
二皇子輕輕點頭,這麼重要的事,他遠在西僵也收到了消息,
“當然知道。而且老三還說,父皇昏迷之前傳下口諭,立他為太子。簡直是一派胡言!”
現在朝野上下都覺得口諭有問題,惟有三皇子一派的人,堅持說口諭是真的。
“什麼口諭,這都是三皇子編出來糊弄朝臣和天下百姓的!”
五皇子聽到口諭二字,臉上泛起濃重的厭惡之色,憤憤不平地說:
“就是他派人下藥,讓父皇昏迷不醒的!要是父皇立他為太子,他怎麼會這麼乾?”
這句話無疑於晴天霹靂,竟然二皇子和劉牧雷的外焦裡嫩!
他們兩個之前有過懷疑,但都覺得三皇子不可能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沒想到他真乾了!
“五皇子,我知道你和三皇子不對付,但對父皇下肚可不是小事,無憑無據不能亂說!”
劉牧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臉色十分嚴肅地看著五皇子,沉聲提醒。
三皇子對景帝下毒,不僅是弑君,更是弑父,這是足以讓他萬劫不複的滔天大罪!
二皇子此時也回過神來,衝著五皇子連連點頭說:
“老八說的對,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能亂說。”…。。
看著麵前神色緊張的兩人,五皇子忽然想起那夜審問太監,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的自己。
想必自己當時的表現,應該比他們兩個強不了多少。
五皇子微微搖頭,深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一臉嚴肅地看著兩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