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繼續說道:“我看過了哦,隔壁的幾間屋子全是黑發的小孩子哦,隻不過環境似乎沒這裡好,可能我們是優質貨色呢。”
“這就難辦了,”傑森有些無奈道,“如果能有機會接觸到這裡的負責人,也許能做筆交易……”
“不一定哦,如果你背景深厚的話,那豈不是已經得罪你啦?”太宰治頗為友好地為他分析道,“所以既然錯已鑄成,以防有可能的打擊報複,不如直接讓這件事成為秘密當做無事發生。”
“不會吧,沒有一點餘地嗎?人口.交易不也是為了錢嗎,如果能獲得更多的錢……”
“話說你不害怕嗎?畢竟就算對綁架習以為常,但這次可是和你以往經曆的可不一樣呢,隨時有可能會死翹翹呢。”太宰治語氣溫柔卻說著看似恐嚇的話語。
“沒關係,我身上有家裡注射的生物定位器。”
“沒用的呢,這裡是放貨物的船艙底層,下麵的信號已經被屏蔽掉了,”太宰治繼續著他的打擊話語,“就算追蹤到海邊,說不定這艘貨輪已經開出港口很遠,甚至是可能已經接近公海了呢。”
“真是這樣的話,就隻能自認倒黴咯。”傑森聳聳肩。
太宰治好奇地問:“你不怨恨嗎?”
一般來說,像他這樣地位階層的人,一朝被打入無能為力的局麵,基本上都會怨天尤人。
又或是表現得更為囂張,極力撐足自己的底氣不斷地拋出有可能救命的籌碼,這種極端處境下會充分地暴露出自己的醜態。
就算通過調查來看,傑森是被收養的,但體味過天堂般的日子後就更難以接受自己跌落地獄。
“我並不是天生有那麼好的背景,其實我出身芝加哥底層,是被收養……”
“我知道哦。”
“中也告訴你的嗎?”
太宰治隻是笑了笑並未作答。
傑森也沒有太過在意,繼續說著:“我沒了父母後所呆的福利機構,實際上就是個教唆未成年的少年犯罪組織,而負責人女士就相當於組織首領。”
太宰治心裡有些微妙,港黑除去不是福利機構這點,他和中也也是未成年……
看來哪裡都不缺森先生這種屑。
“……所以有一天我就偷到了我養父身上。”
“你是這樣和你養父認識的?難以想象作為受害人的一方會收養……”
“是吧?我當時也覺得他腦子壞掉了,他還問我為什麼偷他。拜托,像他這樣的人出現在貧民窟附近,不明晃晃地告訴彆人‘我,肥羊,速偷’嗎。”
“噗——”太宰想到那種場景,確實很有趣。
“我這難道不算走大運嗎?被富豪收養,bong,一步登天……
“……體味過以前我各種想都想象不到的生活,老子、咳,我算是沒白活一場。”
太宰治表情奇異地看著他,沒想到中也這個普通的富二代朋友心態這麼好。
傑森的經曆雖是少有的幸運,在太宰看來卻還是平常。
對方提到養父時眼睛裡似乎帶著某種光亮,這倒不稀奇,畢竟連這樣出身犯罪窩的問題少年都會收養並包容的人,必定是難得的好人。
但他藍色的雙眸裡閃爍著某種火焰中帶著活躍的生命氣息,配合著他說話時的語氣和神態,卻似乎讓傑森格外有感染力。
太宰覺得都這種處境了,傑森卻還是沒有澆熄他的樂觀態度,這種心性,他真的隻是個撞大運的普通街頭少年嗎?
看看羊曾經的成員吧,同樣是出身貧民窟,幸運地擁有了一張好牌……
“轟——”船身劇烈地震顫,似乎從某處隱隱地傳來爆炸聲。
“嗬,終於來了麼?”太宰治低語道。
“哧——呲——”
這時一個飛鏢從船艙外破壁而入,透過船身堅硬的材質射.進來,斜插.入房間內的地板上,隨即便冒出一股白色的濃煙,很快便充斥了整個空間。
‘什麼?’
太宰治的視線中白茫茫的一片,很快他便聽到門開的聲音以及屋內開始滲水的聲音。
太宰治摸索著走到門邊,他在這短短的一路裡,並沒有碰到本應該昏迷著躺在原處的其他三個小孩。
“傑森?”
屋內空無一人回應,隻回蕩著太宰治自己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橫濱有個原宗教組織:聖天錫杖
這裡二設它私下裡還在弄非法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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