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力道剛~剛~好~”一諾如閃電般迅速地抓住林逸芳那如撒嬌般朝自己揮舞過來的手,嘴角掛著一抹狡黠的笑,目光灼灼地盯著林逸芳,故意將“剛剛好”這三個字說得猶如重錘擊鼓般響亮、悠長。
“徐必成!”林逸芳的臉瞬間如熟透的蘋果般漲得通紅,她先是扯開嗓子大聲地“吼”出了一諾的名字,然後像隻受驚的小鹿般迅速低下頭,有些害羞地嘟囔著,“你……你說什麼呢?”
“我說的是按摩啊!”一諾從電競椅上站起身來,宛如一頭優雅的獵豹,一步一步地向林逸芳逼近,他的臉慢慢地貼近林逸芳的臉,越過她的臉頰,將嘴唇貼近她的耳邊,聲音低沉得好似大提琴的弦音,又帶著一絲戲謔。
“你想什麼呢?”一諾伸出手指,輕輕地刮了一下林逸芳的鼻子,那動作輕柔得仿佛在撫摸一件稀世珍寶,眼神中滿是寵溺,仿佛能將人融化。
“我……我當然……想的是按摩呀!”林逸芳的眼神閃爍不定,顯得有些心虛,但還是強裝鎮定地回答道。
“哦?真的嗎?”一諾聽聞此言,嘴角微微上揚,宛如狡黠的狐狸,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話畢,他又如同鬼魅一般湊近了林逸芳些許,近到兩人的呼吸都能感受到彼此的熾熱。
林逸芳的心跳愈發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她感覺自己的臉頰已經滾燙得猶如燃燒的火焰,似乎可以煮雞蛋了。她竭力讓自己保持鎮定,抬起頭,迎上一諾那熾熱的目光,佯裝嗔怒地說道:“徐必成,你彆鬨了。”然而,她的語氣卻綿軟無力,宛如微風拂過湖麵,沒有絲毫的威懾力,反倒像是在撒嬌。
一諾望著林逸芳那嬌俏可愛的模樣,忍不住放聲大笑。他輕柔地捏了捏林逸芳那如粉雕玉琢般的臉蛋,猶如春風拂麵般溫柔地說道:“好了,不逗你了。”
“好啦,快坐下,我再給你按按。”林逸芳見自己說不過一諾,猶如一隻狡猾的狐狸,趕緊轉移話題,並像牽小羊羔一樣拉著他走到電競椅旁,將他輕輕推坐上去。
一諾無奈地笑了笑,隻好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乖乖地重新坐在電競椅上,然後仰頭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著林逸芳那如春風般輕柔的按摩。
“芳芳~”一諾輕聲呼喚,那聲音仿佛春日裡的微風,輕柔地拂過林逸芳的耳畔。
“嗯?怎麼啦?”林逸芳溫柔地回應,她的聲音恰似潺潺的溪流,婉轉悠揚。
“你什麼時候學會的按摩?”一諾好奇地問,他的眼神猶如明亮的星辰,閃爍著求知的光芒。
“你整日都在訓練,脖子肯定會不舒服呀,所以我便特意去學了一套按摩的手法,想著日後能時常為你按摩,好讓你能如卸重擔般輕鬆一些。”林逸芳微微一笑,手上的動作猶如翩翩起舞的蝴蝶,溫柔而寵溺地說道,她的語氣恰似那冬日的暖陽,充滿了關心和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