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拿崔家的錢養我父母嗎?
我父母不會答應,我也做不出來那種事。
我是大學生,可以一邊上學一邊賺錢,我犯哪條律法了?
你對我這麼凶?衍哥哥都沒有訓我?”
向青玉被古雲墨咆哮,想到了上次壽宴,想到古雲墨在崔家立足艱難,緩了兩分鐘後問。
“你需要什麼貨?列個清單給我,我下次給你拿貨。”
“你還想再賺我一筆中間差?”
“我不賺你錢,我給你順帶。”
“天上會掉餡餅嗎?才不要。免得哪一天你要我幫忙,我無法拒絕。
靠人不如靠自己,我自己可以。”
“不識好歹。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向青玉在京都的名聲地位。”
“切,不就是過時了的佛爺麼?我還以為你是神鬼小說看多了,你憑空移了一座佛去你家呢。
後來聽人家說那是北方對幫會老大的叫法。
青玉哥,收斂收斂吧,時代在改變。”
向青玉嗤笑出聲,怎麼感覺這個小姑娘好似經曆了滄海桑田,對後輩敦敦勸說之感?
古雲墨打嗬欠:“我困了,今天起得早,先睡一會兒,你不要睡哦,火車上賊娃子忒多。
一會兒我換你,我們輪流休息,我的身家可全部在這兒呢。”
古雲墨拍拍自己乾癟的綠挎包。
向青玉嗤鼻:現在知道不安全了?早乾嘛去了?
“放心睡吧,你少了多少錢,哥哥翻五倍賠你。”
“我不記掛彆人的,彆人也不要記掛我的。”
古雲墨呼吸平穩時,向青玉給她蓋被子,專注而認真。
坐正身子,擋著秦英男的目光,認真剝瓜子殼。
二人氣氛古怪,直到利夜秋提著幾瓶酒和熟食回來,看到古雲墨睡了,自覺的把下鋪讓給秦英男,爬去上鋪。
秦英男和向青玉二人喝酒,向青玉意有所指的提醒。
秦英男放下酒杯:“那日去酒吧的路上我就知道她是誰,叫什麼名字,你不必提防我,我分得清秋華和她的不同。”
向青玉道:“那最好。她和我們不同,而且,已經成婚了。
兄弟情意,更重要,對吧?”
秦英男揚唇:“可我觀她走路的姿態,並沒有與那位崔三公子圓房。
我為什麼不能爭取我想要的?
這些年,我也隻遇到這麼一個她而已,這是老天對我的補償。”
“你也看到了,她不受任何人掌控,不溫順,和我大姐不同。”
“誰說她是替代品?我就喜歡這樣的小辣椒。青玉,我突然發現我,想成婚了。”
“除了她,誰都可以。”
“除了她,我誰都不要。青玉,想想你自己,你沒有任何資格阻止我。”
“我怎麼了?我敬你是兄長。”
“利大小姐不也是彆人的未婚妻麼?”秦英男冷哼,把二人的酒杯倒滿。
“你還是保持中立的好。崔三遲遲不與小妻子圓房,不恰好說明他對這門親事不滿意麼?”
“秋兒的婚約是在我和她在一起之後發生,怎能混為一談?”向青玉冷笑:“衍哥兒非常滿意他的婚約,他對我親口說的,他愛他的小妻子。”